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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春节的气息弥漫在村庄的每个角落，家家户户门前贴着大红的春联，窗户上剪着喜庆的窗花，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悦。

道路两旁的雪已经被扫得干干净净，村口的大槐树上挂着一排排红灯笼，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喜庆。

年货市场上人头攒动，村民们忙着采购鞭炮、肉食和各种年货，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家院子里也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母亲早早地打扫了院子，贴上了新的春联，换上了新的窗花。

不过，最最重要的是，我爹，牛大柱，也终于从外地的工地上回来了，他是昨天坐大巴车到镇上，然后步行回村的。

父亲的形象在我眼中始终是高大的。

他身高约一米七五，皮肤黝黑，因为常年在工地上干活，手上布满了老茧，但看我的眼神里，却满是疼爱和暖意。

“壮壮！快让爹看看，嘿，又长高了，也壮实了！”我爹一进门，放下那个沉甸甸的帆布包，就一把将我揽进怀里，用他那满是胡茬的下巴蹭着我的脸。

“爹！你可算回来了！”我心里是真的高兴，使劲抱了抱他，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汗味和烟草味，心里踏实极了。

我娘黄颖也满脸笑容地迎上来，接过我爹手里的包，嘴里嗔怪道：“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别把儿子给扎着了。”话虽如此，她眉眼间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

我爹从他背着的大包里一样一样地往外掏东西。他给母亲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给我带了一双新球鞋和新款玩具枪，还有各种我爱吃的零食。

“快进屋吧，别冻着了。我已经做好了饭。”黄颖招呼道，声音温柔而亲切。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前，享用着团圆饭。桌上摆着各种丰盛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等等，还有一壶热腾腾的米酒。

父亲和母亲喝着酒，聊着这一年来的见闻和变化。我则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听着父亲讲述在城里的见闻。

“城里发展得可快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马路宽得很，车子也多，晚上灯火通明，跟白天似的。”父亲边喝酒边说。

饭后，母亲开始收拾餐具，而我和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儿子，你在家乖不乖？有没有帮你娘干活？”父亲笑呵呵地摸着我的头问到，眼中充满了慈爱。

“乖着呢！我天天帮娘干活，打水劈柴，样样都行！”我骄傲地说道，不过心里却在想着和母亲的那些事，不由得有些心虚。

“是啊，这孩子懂事了，知道帮我干活了。”黄颖接过话茬，但眼神却时不时地朝我飘过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我知道她在提醒我什么。

在爹回来前一天晚上，她刚被我按在炕上操得死去活来，事后就一脸严肃地警告我：“牛壮壮我告诉你，你爹回来了，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敢在你爹面前对我动手动脚，或者露出一点马脚，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晚上，我只能抱着冰冷的被子，躺在我的小床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心里有些烦躁。

自从和母亲有了那种关系后，我已经习惯了和她亲热，现在突然不能碰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隔壁里屋的大炕，此刻正睡着我爹和我娘，听着里屋炕上传来我爹娘的说话声，心里空落落的。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弄醒了。

那声音很压抑，很细微，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但对我来说，却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我娘的叫床声。

“嗯……嗯啊……大柱……你……你慢点……嗯嗯????……”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蹭”地就冒了上来。

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像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摸到里屋的门边。

门没有完全关严，留了一条细缝，我把眼睛那条细细的裂缝上，往里瞅。

屋里没点灯，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还是能让我看清炕上的情景。

只见我爹正趴在我娘的身上，像一头老牛在耕地一样，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他那壮硕的身体。

我娘躺在他的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分得开开的，那两团我最喜欢揉捏的木瓜奶，随着我爹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哈啊……大柱…………啊…………”

我娘的叫声和我在一起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隐忍和敷衍，远没有被我操弄时那么放浪形骸，那么骚入骨髓。

“颖子，我想死你了……这么久没操你，憋死我了……”我爹粗喘着气说道，腰部耸动的速度更快了。

我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俩结合的地方。我爹的那根鸡巴也挺粗的，黑乎乎的一根，但和我那根天赋异禀的大肉杵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