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问问,酒吧的固定工作人员里会不会有蝶乐队?”
“你好像很关心他们,问了两次了。”
“因为主唱和我是同班同学,我跟她关系不太好。”落什月大方坦白道。
陈尔三不清楚她们间的恩怨,只以他对落什月的了解来讲,
“你确实挺容易和人结仇的,遇到不顺心,浑身是刺。”
蒋总那次是,他找她还钱那次也是,她塞假票给他,也有些报复他扯她衣领的意味。
落什月表面上一副能屈能伸的模样,其实比谁骨头都硬,自尊心也强,性子烈得很。
疾南风曾说她像一只漂亮可爱的小鹦鹉。
陈尔三倒觉得落什月是一只极有野性的野猫,尤其在唱歌的时候,浑身的力量感能迷死人。
这其实不是坏事,某些时候,利益受到伤害时,她有这性子去应对,甚至可以说是好事。
落什月:“陈老板,如果我去你的新酒吧唱歌唱久了,会不会…”
“…嗯?”
“算了,我还是在想一下吧。”
反正臣送和他都没催,她还可以再考虑一阵。
陈尔三:“这几天,你都没让我给你点外卖。”
落什月:“……”
“你是不是在心里和我绝交过一次了。”
他看人就像会读心一样,落什月这几天还真打算和他断关系。
她脑袋抵着车窗,小小声地说:“感觉陈老板以前砍过人,我一个小姑娘怕你不是很正常吗?”
陈尔三笑:“只要你不在我没意识的时候弄疼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下流。
落什月:“我这不是一直叫不醒你么。”
“所以你就咬我耳朵?”他扬了下眉,质问着她。
落什月拿指甲掐人的感觉就像被牙齿咬住一样,是一种尖而锐利的疼,他会混淆也很正常。
落什月解释:“我那是拿指尖掐的。”
陈尔三玩味感叹,“狠毒的女人,还不如咬我。”
落什月微啧了一声,“没你掐的重,粗暴,野蛮。”
她恶狠狠地骂出来,反倒把心头这一股憋滞许久的负面情绪都冲洗掉了。
陈尔三笑着,懒声全盘认下,
“是是,我野蛮粗暴。”
落什月:“等我哪天打你耳光…”
“……”
落什月见他没反应,立刻问,“打耳光不会还手吧?”
陈尔三:“当然不会,别留印子就行,朋友看了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