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机会。
在她那羞耻而空虚的喘息声中,他感受着被她柔软湿滑的内壁包裹的极致紧致,那处女膜被撕裂后涌出的血腥味与她自身的体香交织,如同最刺激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火。
他猛地挺腰,不再有任何怜惜或顾虑。
硕大的肉柱在她体内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破开水面般的声响,每一次退出,都将粘腻的爱液带出少许,又在下一刻被更深地压回。
那是一种凶猛而直接的律动,如同暴雨倾盆,又似攻城锤般反复撞击,带着原始的、不容抗拒的征服欲望。
“砰!砰!砰!”
低沉而肉感的撞击声在药庐内回荡,与小医仙急促而高亢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身体被他强劲的冲击带动着,不受控制地前后摆动,柔嫩的肌肤与他滚烫的腰腹反复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的战栗。
张伟的目的很明确,他想要听到小医仙最美的淫叫,那被极致快感折磨到崩溃,又被本能欲望所解放的、最真切的雌性低吟。
小医仙的紫眸,此刻半开半阖,带着迷离的水光。
她能感受到那根硕大的肉柱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猛烈的顶弄,都直抵她最深处的敏感点,让她下腹如同被揉捏般酸胀,又在酸胀中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随着他的节奏被动地迎合,每一次深插,都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高亢、都要破碎的娇喘。
“啊……嗯……主人!……更……深……”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所有的理智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那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求饶,更带着无法满足的渴求,像是在哀求着更多、更强的冲击。
就在这猛烈的抽送中,小医仙清晰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在那根肉柱的反复摩擦下,开始不断地涌出白浆。
那是一种混合着晶莹爱液和乳白色浑浊液体的混合物,随着他每一次抽送,都会被挤压出少许,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流淌而下。
那白浆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与之前破处留下的少量血迹混合,在洁白的阴毛上留下湿漉漉的、黏腻的痕迹。
那些原本雪白细腻的绒毛,此刻早已被彻底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被那混浊的浆液浸染得一片糊涂。
它们不再是之前那般精致美丽的景象,而是一种被彻底蹂躏、被欲望浸透的糜烂,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淫荡的色泽,刺激着她的眼球和感官。
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抽送,那被白浆浸湿的阴毛,都会被带入穴口又被挤压出来,带着浓烈的腥甜与湿热,让那份羞耻与淫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张伟的动作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凶猛。他那根炙热的肉柱,在小医仙体内以最狂野的姿态横冲直撞,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惜。那白浆四溢、狼藉不堪的穴口,在他疯狂的抽插下发出“啵啵“的湿润声响,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脊椎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被碾磨、被撑开的极致快感。
小医仙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那层薄薄的理智防线在潮水般的冲击下彻底崩溃。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完全掌控的躯壳。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耳膜里回荡的只有那肉体撞击的粘腻声响,以及自己破碎到不成调的呻吟。
“啊……!“她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高亢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那根凶猛的肉柱,在这一次的深入中,仿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带着一股直抵内脏的酸麻与胀痛,硬生生地触碰到了她最敏感、最隐秘的禁区。
“好……好大!……好粗!……”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嘶吼,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淫靡与渴望,完全是本能的泄露。”好……好深……嗯!……挺到……子宫了!!”
那句脱口而出的粗俗之语,带着极致的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法言喻的、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她的双腿在他猛烈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绞动,将他更加紧密地锁在自己体内。
那是一种最原始的、最彻底的求欢姿态,她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张被拉满的弓,弓弦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快感。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迎合,腰肢疯狂地扭动,似乎要将自己彻底揉进他的身体。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着张伟的背部,指甲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肤,只因那股从下体涌上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让她无法自持。
那洁白阴毛上的白浆,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摆动,飞溅而出,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显得更加糜烂和放荡。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脑海中只剩下那根肉柱在她体内反复进出的画面,以及它每一次深入带来的撕裂与充实。
身体完全是本能地迎合,渴望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试图将这股达到高潮边缘的汹涌快感无限延长。
张伟被那一声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带着极致淫荡与渴求的“挺到子宫了“彻底点燃。他那原本已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此刻更是如同脱缰的野马,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猛和疯狂。他的肉棒在她体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反复抽送,每一次都直捣她的阴道最深处,将那软嫩的穴壁磨得发出阵阵肉感十足的“噗嗤“声。
“嗯啊……!“小医仙的身体被撞得连连摇晃,她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张伟,双腿死死地缠绕在他精壮的腰上,任由他肆意冲撞。她的头高高地仰起,面色潮红如血,双唇微张,发出如同被折磨到极致的雌兽般的、高亢而连续的呻吟。那肉棒在她体内搅弄出的白浆,此刻已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被捣碎的牛奶般,随着每一次的冲击,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四溅而出,糊满了她雪白的阴毛和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