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艺术品人类在自己身下,温初禾不知是否该庆幸。
他安静地闭着眼睛,看起来温和斯文,与真实的他判若两人。
如果他仍如初见时那般,高岭之花的姿态,或许温初禾还在致力于驯服他,但是现在他已经脱离了控制。
他不是个正常人,控制欲占有欲都已经超乎寻常,温初禾很害怕。
越过他,温初禾再次看到那抹金色。
一个金光闪闪的笼子。
足金打造,是周行简半年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里面是一个小狗木雕,是木雕课上,温初禾做的,她当时把这个东西给他是想故意羞辱他。
如今被放在金笼子里又回到了她手中。
他送了两个,这是其中一个,那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治不好的那种。
她看到这个金笼子,总觉得那笼子里面是自己。
“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他吻了她,然后把金笼子放到床头柜上,细细抚摸着它的轮廓,又道,“就当它就是我,把它一直在放在床头。”
他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入睡,跟她约法三章,要亲要抱要更深入的接触。
第一次的确是她挑起,在那之前,他勉强算个正常人。
那时他说她睡了他,要她负责,温初禾当时一时兴起,完全是因为酒精作用以及他俊美迷人的容貌,不小心上头。
负责就负责,温初禾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放在心上,毕竟高岭之花哪有那么容易被拉下来。
爽一次算一次,反正她之后要跟着妈妈一起离开。
当时答应他,也害怕他会告诉妈妈,因为他还要会说要跟她结婚。
多么荒谬!
她跟周行简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离开后,她又被胁迫不得不留在周家,周行简说,只要她留下,他就不会去跟他妈妈说他们两个的关系。
虽然他很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留下也不会掉块肉,温初禾还是选择留下了。
一次又一次,她好像又被哄骗落入他的圈套。
温初禾被他抱得要窒息,他想把她融进身体。
总会离开的,她以此安慰自己。
以及,除了时不时冒出的醋意和控制欲以外,他的服务意识很不错,在床上从来没让她不舒服过。
甚至会爽到双目失焦。
她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又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得过且过。
第二天,温初禾忽然想到那天让周行简拿走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