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一动不动。
双目无神一脸呆滞地看着顾长生的方向。
顾长生:“。。。。。。”
他放软了语气,哄皂荚:“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
“是我不认识路,要你带。”
皂荚这才“哼”了一声,放软了像定海神针一样的jio,跟着顾长生动了起来。
顾长生:“。。。。。。”
幼稚!幼稚!太幼稚了!
皂荚突然出声:“顾长生,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顾长生立正站好:“没有,绝对没有!”
皂荚这才满意点头。
顾长生:“。。。。。。”
反正幼稚的绝对不是他。
算了,谁让她是老板和病人呢?
顾长生牵着皂荚往菜市场那边走,越走皂荚的手越凉。
皂荚还没什么感觉,顾长生反而停了下来。他从收纳锦囊里抽出一个水珠模样的坠子,用上面的红丝线绕在皂荚的手腕上。
皂荚:“。。。。。。”
她现在一手翡翠珠串,一手凤眼菩提,现在还加了个玉坠子。。。。。。
皂荚感叹:“顾道长啊。。。。。。自从遇到你,我觉得自己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
顾长生闷不吭声,在皂荚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上扎了一针,一滴血从他食指沁出来,没入了玉坠子中——
血滴几乎是立时就不见了。
同时一股暖流从玉坠逐渐传到皂荚身上。
顾长生把装有掩息水的瓶子拿出来,递到皂荚嘴边:“喝吧。”
皂荚就着顾长生的手,一口把掩息水吞了进去——
然后龇牙咧嘴起来:“好难喝!”
顾长生:“。。。。。。”
他本来是想让皂荚自己拿手喝的。
怎么就成了喂呢?
不过喝都喝了,见皂荚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顾长生也不再多想,拿出另外一个瓶子自己喝了下去,并顺手朝皂荚嘴巴里塞了个话梅,免得她还是那副青面獠牙的样子。
皂荚含着续命的话梅,忍不住道:“我觉得,这水就是打着把人苦死了主意。”
苦都苦死了,哪里还有什么阳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