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军神色淡定从容道:
“当初你拋下我和母亲去下海,之后就一无所踪,母亲去世前,您突然出现,母亲担心我无依无靠,让我隨您来京城,这之后您可曾问过我一次,关心过我在做什么,是否能吃饱穿暖?给没给过我资助?
我一个人从个人工作室慢慢打拼出今天的盛京集团,怎么就变成了盛家的產业,我遵循礼数,敬您是我父亲好吃好喝供养您,您却好像忘了,这盛京的『盛並不是您这个盛,而是我母亲盛如兰的那个『盛才对!”
盛军的亲生母亲也姓盛,同父亲盛华成是一个村子里的。
一直以来,盛军都只认自己的这个『盛,是母亲盛如兰的盛。
“你……放肆!”
盛老太爷被气得不轻,直接把茶杯狠狠砸向盛军。
盛军避了一下,没砸中,但衣服还是被茶水打湿了。
盛老太太这才出声阻拦:
“老太爷,您这是干嘛,怎么能拿茶杯砸军儿!军儿你没事吧?”
盛军冷笑,也不回应盛老太太的关心。
盛老太爷看了更气了。
“你这个不孝子,你母亲跟你说话都不理了,我看你是被外面的私生子给迷惑了,那个私生子我绝对不认,他別想进我们盛家祠堂!”
“父亲,您怎么到现在还没听明白?”
盛军轻轻掸了掸肩上的茶叶,冷静而肃穆道:
“我的儿子不会进你盛家的祠堂,他將要祭拜的是我母家那个祠堂,我养著您,一是因为我听从母亲的遗愿,二是因为我不差这点钱!
您的话在我这,不是圣旨,您也別指望在我妻儿头上作威作福,我今天就是来告诉您,趁早死了这条心!”
“咳咳咳!”
盛老太爷捂著胸口,被气得咳嗽不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盛老太太见状,忙开口道:
“军儿,这可是你父亲啊,你怎么能对父亲这么说话?”
盛老太太深知,只有丈夫才能弄得住盛军这个魔头。
她不能让盛军跟老太爷反目成仇。
那样对她后续的计划不利。
盛老太太上前拉著盛军的手,苦口婆心道:
“军儿,你別任性了,快跟你父亲道个歉,亲父子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了,您也別演戏了,一把年纪还上台唱戏,累不累?”盛军冷淡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