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听完没发表意见,又看向苏宇。
“苏总,请问是什么情况?”
苏宇简单敘述一遍,中间几次被盛明月打断,说他是骗子,碰瓷犯。
陈秘书都罕见发火了。
“明月小姐,您能安静一点吗?”
盛明月不敢置信,
“陈秘书你什么意思啊,你让我安静?你有什么资格啊,你不过是个给我大伯工作的臭打工的!你信不信我叫大伯开除你?”
陈秘书闻言,並没有惶恐或胆怯,反而不卑不亢昂首道:
“明月小姐,我是替盛总做事,自然要详细了解前因后果,以免误判给盛总带来不好的影响。”
“误判什么啊?”盛明月大喊,“你意思是我瞎说的咯?”
陈秘书一脸冷淡,
“我没有这么说。”
“你没有,那你就给我叫人把他轰出去,再把赔偿给我要来!”
盛明月双手抱胸,盛气凌人的姿態。
“真是的,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罢了,主人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怎么这么爱自作主张!”
这话实在太侮辱人。
苏宇都听不下去了。
他看向陈秘书说:“陈秘书,这事我们自己解决吧,不叫你为难,监控调出来,该谁的责任就是谁的,倘若是我的责任,我绝不会逃避。”
陈秘书露出欣赏的表情。
这位年轻的小苏总不愧是盛总看重的人才,讲话条理清晰,令人信服。
陈秘书觉得这方法很公平,便转头问,
“明月小姐,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个屁可以!”盛明月粗鲁道,“你直接轰走他不就好了,难道我说的话还有假?”
陈秘书不著痕跡地皱了下眉,隨即面色如常道:
“抱歉明月小姐,我要请示盛总。”
盛明月不信大伯会不信自己,哼一声,
“好啊,你请示吧!”
陈秘书只得拨通盛军的电话。
而电话那端,盛军刚好拿到医生送来的亲子鑑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