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苏宇把针抽出来后,他的头立竿见影就不痛了。
他和苏宇今天第一次见面,要说是苏宇陷害他,未免太牵强,根本说不通。
但他也不相信柳云烟会害他。
他对她那么好,给钱给地位,还暗中操作让她成为中医协会的副会长。
可以说是尽己所能回报柳云烟的救命之恩。
她没理由害他!
“这事……我信云烟!”
沈父把农夫与蛇演绎得活灵活现,指著苏宇道:
“今个你说不清楚,別想走出沈家大门!”
苏宇:……
就该疼死这老鱉孙!
沈诗韵只觉得这个爹失心疯了。
明明是苏宇救了他,他转头就反咬一口。
沈诗韵冷下眉眼,分毫不让道:
“好啊,今个这姓柳的不说清楚,也给我別想走出沈家大门!”
“你个不孝女,打定主意要跟我对著干了是不是?我真是白养你了!”
沈父这会脑袋不疼了,说话也变利索,劈头盖脸就怒斥下来。
这话已经伤害不到沈诗韵。
她看透了沈父这个人,只是生物学父亲,对她根本没有亲情可言。
“证据摆在眼前,您还要执迷不悟,除了这个女人,谁接触您最多?”
沈诗韵对这个愚昧的爹,简直无语到心窒。
“三年前您头痛发作,这个女人第一次出现,给您缓解了疼痛。
之后的每一次,她都在是不是?为什么就那么巧,她一出现,你就头疼,医生却查不出任何毛病?这些还不够定她的罪?”
柳云烟见沈父不说话,立马辩解,
“你这是顛倒是非,明明是因为老爷头痛离不开我,我才会一直在他身边!”
沈父觉得有道理,隨即道:
“你怀疑云烟,为什么我不能怀疑这小子,他一来就从我脑袋里抽出一根针,我还怀疑是他想陷害我呢!”
沈诗韵忍无可忍,冷嗤一声,
“您真是愚昧无知透顶!”
沈父气得吹鬍子瞪眼,“好啊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这样说你亲生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沈诗韵毫不客气道:
“把一个要害你性命的人当成救命恩人,我也没有这样愚蠢的父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