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爱的父亲泪眼汪汪得坐在他身边,温暖的小手抚在他一片脸颊。
他微微睁开的眼,有目的得将视线瞟到距离门口的位置。
那里站着一个光溜溜的庞然大物,鲁希瑟缩着肩膀,双臂环抱着自己,脑袋垂得很低,孤零零一个人像没人要的傻子般被冷落在墙边。
鲁安舒心得叹了口气,在心底傲慢得笑了。
鲁安:【傻希希,看见了吗?不是单纯的力量便能决定胜负。】
鲁安:【我可是你哥哥,论玩,你绝赢不了我~】
他轻轻怂了怂眉,颤抖着唇角,摆出一副怕父亲担心强挤微笑的苦涩表情。
鲁安:对不起父亲,是我不懂事,害你担心了。
赫仑·雷纳德:安安,宝贝别,别瞎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鲁安:我很好的,我是教皇,身体异于常人的强壮,只是有些些头晕。
鲁安:父亲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赫仑·雷纳德:宝贝你说,爸爸哪怕割颅洒血也一定满足你。
鲁安:不要我这么爱父亲,怎么舍得。
鲁安:我只是想请求你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可以躺上床来吗?
鲁安:我好冷,还晕乎乎得…
鲁安:我想…躺在你温暖的怀里。
27你发情时的体温有多烫?
赫仑是个耿直的慈父,对于这样简单的请求那是有求必应。
他立刻蹬掉拖鞋,掀开被子,脚底轻轻一个助力便翻上了床。
他托着[伤患]的头部小心抬起,一条细细的小胳膊像灵动的游鱼哧溜窜进人脖子下,单手轻按住毛烘烘的脑袋让他舒坦枕在自己肩窝。
当带着些凉意的衣衫贴上鲁安的赤身,头被小教父不大的怀拥入时,连鲁安本人都被这般迫不及待的姿态给惊到怔愣。
赫仑温柔得一下下捋着儿子柔软的小粉毛,指缝划过流水般丝滑的细发时不禁感叹这妙比丝绸的手感。
鲁安是刚洗过澡得,浑身都混着赫仑喜爱的洗发露清香。
他没忍住把半张脸埋进了鲁安发顶,像猫奴晚期患者大口喘息着狠狠吸了一肺香味儿。
好爽,爽得头皮发麻,灵魂都快出了鞘。
突然,咣当的一声巨响,他受尽惊吓得回过神,猛地扭头看向闹动静的门口时。
高雅红木已然严丝合缝,墙上维纳斯的半裸相晃晃悠悠得仅留单个角挂在上面。
靠近门跟前的是阿光,赫仑不解道。
赫仑·雷纳德:阿光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阿光:额,赫仑大人啊,不是阿光,是别人
别人?赫仑瞅了眼大床。
安安,安安的精灵,安安的弟弟,都…啊!他的性感大宝贝儿希希没有了?!
见赫仑眼睛瞪得像铜铃,阿光又明白了。
她郁闷得搓了搓脸。
阿光: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在你摸着鲁安教皇的脸一心关怀他的时候,鲁希教皇他一直站在门口眼巴巴看吧?
答案自然是“完全不知道”。
他担心鲁安担心的都忘记还有一个人了。
赫仑·雷纳德:希希为什么生气了?!
阿光强忍住即将翻过去的白眼,微笑着掐着自己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