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带他一起玩。
他只能孤单的兴奋,却无法自我疏解。
憋得他好难受…
教皇体质特别,哪怕不给他放进去只是不断蹭他也能舒服到满足。
教皇很坏心眼,生怕他挣断了锁链,用神力穿透了他的手脚腕骨,让那该死的硬物嵌进了他的血肉痛得他直流血。
教皇会按着他的肩膀,嫣红的唇间探出湿漉漉的小舌,勾舔着叼起他逼着他戴在胸前的十字架。
故意用那尖锐的利角划伤他的喉结,愉悦得嘬嘬吸吮。
他控住不了动情的尾巴去缠绕触碰教皇扭起来非常性感的纤腰和柔软臀瓣,却在刚刚探入芬芳的谷壑附近就被神力钉在了地上。
那攥心得痛蹂躏得他几乎窒息,他已分不清天旋地转的昏暗眼前是疼痛是恐惧还是被撩起到膨胀到快撑死自己的情欲…
他看到壁画上的金色天使在笑,笑得狰狞可怖……
第一次结束后,教皇赤身裸体得趴在他被伤得密如鳞片的身上睡着了。
空留他一个,浑身冰冷,饿得战栗,流血流得眼前漆黑。
可就算如此他也并未用过alpha的信息素挟制他,还反而用着抚慰他的成分讨好一个欲望焚身的omega。
比起自己难受,他更怕让教皇害怕受伤。
这是教皇的第一次吧?教皇那么高冷不近人情一定没有和其他人这么亲密得做过吧?
妖帝天真的自我愉悦着,哪怕教皇的爱是伤害,带有虐待性质的单向欢爱,他仍旧认为自己对教皇是特别的。
第二天教皇醒了,看到躺在自己身下浑身脏浊的妖物好像生气了。
他一巴掌抽在血妖满是青紫齿痕的脸上,那巴掌裹着神力,堪比削铁如泥的光刃,生生将血妖半张脸上刮掉一层皮,打醒了似乎睡得香甜的血妖。
可是血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眉头轻蹙,哀嗔痛哼,青白干裂的唇瓣间吐出的气流如殆尽游丝。
细小的血串像剪不断得水流顺着他唇角滑了下来。
那狡猾轻浮的血妖没有像往常一样坏笑着靠近自己,而是不加任何多余的动作便晕了过去,赫仑才发现,血妖被自己的银链栓得结结实实,皮开肉绽。
漆黑的绒尾泡在血水里僵硬得战栗。
这里是圣天教会最深处,任凭血妖再有本事也进不来。
所以根本不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反而是自己……
做了荒唐事情。
他是omega,血妖是alpha,天性的差距注定让他屈人跨下。
可空气中净是血妖血腥味道的信息素柔柔弱弱得被狂躁的自己欺压着……
明明血妖想压制他,只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可是他没做……反倒被自己欺负成这样。
他觉察到月圆之夜自己的异常,却没有对承受一切的血妖表示感谢,没有问被折磨成这般的血妖一句好不好,反而恩将仇报得给体贴他的血妖一掌神力,俊美妖邪的漂亮脸蛋被自己剥掉了半张皮。
血妖是好看的,教皇头一次感受到美这一字的含义,就是在遇到血妖那天。
那张笑得张扬又蛊惑的脸,和那衣不蔽体的健硕身躯,迟迟在教皇眼中挥之不去。
他起初疑惑,为什么教会会将这东西列为头等妖邪,可看到,便也不觉奇怪了。
美是原罪,罪无可恕。
血妖理应受到这般惩治。
他伤的是妖,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