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
话音未落,腰间猛地一紧。
天旋地转间,江沅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捞了过去,“噗”地一声深陷进傅烬身下的懒人沙发里。
鼻尖差点撞上男人近在咫尺的锁骨,熟悉的龙涎气息瞬间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
视线不受控制地撞上那两片薄唇,今早被自己咬断的吻、指尖的温度、唇瓣擦过皮肤的酥麻
所有记忆轰然回笼。
江沅梗着脖子想辩解,“我我是说”
喉咙却被堵住,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诱人的唇峰弧度上挪不开。
傅烬当然捕捉到青年眼底的灼热,指腹摩挲着江沅泛红的耳垂,却故意忽略那点蠢蠢欲动。
他更在意的是那句脱口而出的“小年轻”。
23岁和28岁中间相差的5年,真的会成为隔阂吗?
“嫌我大?”
傅烬用指节抬起他下巴,拇指摩挲着他滚烫的耳垂,语气似笑非笑,眼底却带着不容闪躲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下巴的力道让江沅猛地回神,对上傅烬深不见底的眼神,他慌忙摆手,语无伦次:
“不大不大!你一点都不大”
江沅话音未落就僵住了。
空气死寂三秒后,他猛地弹起来像只煮熟的虾:
“我不是说你不大!你很大啊不对!是年纪不大!”
语无伦次的辩解让腕间咕嘟嘟手链疯狂作响,脸颊红得能煎蛋。
最后“咚”地栽回懒人沙发,眼神空洞望天。
完了,我的形象
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傅烬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看着青年从耳垂红到锁骨的那片肌肤,喉结滚动压住笑意。
和江沅相处的每一刻都像在拆限量版盲盒,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跳出怎样的惊喜。
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抗拒逗弄眼前这只一点就着的小兔子。
“你怎么知道我大?”
江沅的呼吸骤然一滞,想起今早肌肤相贴的触感,灼热的温度瞬间清晰起来。
他下意识攥紧傅烬的衬衫领口,指腹蹭过棉质布料。
“就早上那个啊啊啊啊!”
江沅触电般弹起,光脚丫在羊毛毯刮出两道深痕。
裤管卷到小腿肚都顾不上,炸毛兔子瞬间消失:
“我去画稿了!”
傅烬指尖还残留着腰间的温热。
看着地毯上慌乱的褶皱,他眸色幽深。
跑得倒快不过猎物越是扑腾,猎人越要耐心收网。
江沅逃回工作间时,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他气喘吁吁地灌了半瓶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脸颊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