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你,”秦屿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和诱惑,“亲亲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不等谢知时做出任何反应,秦屿已然俯身,精准地攫取了他因为惊惧而微张的唇!
这是一个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惩罚性或宣告性的吻,它充满了某种扭曲的、仿佛真的要实践“哄人”承诺般的耐心和技巧。
滚烫的舌温柔却又强势地撬开牙关,细致地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吮吸、纠缠,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沉迷和占有欲。
谢知时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被抛入惊涛骇浪,连挣扎都忘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知时几乎要缺氧晕厥时,秦屿才稍稍放开他的唇,却依旧流连地轻啄着他红肿的唇瓣,气息灼热。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紧紧锁着谢知时失神泛红的脸。
“看来……”
他低哑地开口,指腹摩挲着谢知时烫得惊人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更深沉的掌控欲,
“这个方法,确实有点用。”
他再次低头,温热的唇贴在谢知时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没那么生气了,对吗?”
……故事(完)
审视自己内心!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城市还笼罩在一片灰蓝色的沉寂之中。谢知时却已然惊醒,或者说,他几乎一夜未眠。
身旁的男人呼吸平稳悠长,一只手臂依旧占有性地横亘在他的腰间,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重量。
昨夜那些令人窒息亲吻、强制性的“安抚”、以及耳边低哑的威胁与诱哄,如同循环播放的噩梦,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极其小心地、一点点地从那令人窒息的怀抱里挪出来,动作轻缓得像是在拆除炸弹,生怕惊扰了身旁的“猎食者”。
直到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才敢稍稍喘一口气。
没有片刻迟疑,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溜出主卧,轻轻带上门,将自己投入客厅冰冷的空气中。
他需要做点什么,需要用忙碌来填满这令人恐慌的空隙,需要找回一点点对生活的、微不足道的掌控感。
厨房成了他临时的避难所。他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开始机械地准备早餐。
洗米、熬粥、煎蛋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却麻木,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小心心揉着眼睛出来时,看到餐桌上摆好的早餐和正在厨房忙碌的谢知时,开心地喊了一声“时哥哥早!”
谢知时背脊一僵,没有像往常一样转身给她一个笑容,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手下煎蛋的动作更快了些。
秦屿也很快走了出来,他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冷峻矜贵的秦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