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让我趴下,让我闭嘴,让我……像你的狗一样……被调教。”
这句话落地,空气仿佛被抽空。休息室灯光落在她低伏的身影上,把她所有尊严与羞耻都暴露在靖宜面前。
靖宜站起,缓缓走到她身后,拉出一条手帕,柔和地绕到她嘴边,动作极慢,极稳。
“今晚,你没有资格开口。”
唐夫人双眼泛红,嘴被手帕温柔地绑住。她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膝上,肩膀微微颤抖。
那一刻,她不再是唐董事长,不是唐夫人,不是宴会场里气场全开的女王—她只是个跪着等待教训的女人,终于知道自己真正想成为什么。
深夜,靖宜坐在三楼客房桌前,笔电萤幕微光闪烁。
远端视讯中,教授语气认真:“沈靖宜,你这学期心理动力学的个案纪录……你写得太深入了,这真的只是一份观察?”
靖宜唇角轻抿:“是的,教授。我接触过一些……极端控制型人格的雇主,他们的心理转折,是我想深入研究的。”
“观察的同时,别让自己卷入情感,懂吗?”
“我会控制。”她点头。
镜头断线,她的脸定格在黑屏里,只有桌灯下那双手,轻轻握紧又放开。
镜面映着她的侧脸,平静、内敛,却藏着无人知晓的波澜。
翌日清晨,女管家巡查清洁,推门进来,瞥见唐夫人坐在餐桌旁喝咖啡,神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林姐,你这些年辛苦了。但我觉得这年纪,你应该考虑休息了。我想换一种更轻盈的家务结构。”
女管家低头行礼:“遵命。”
她很清楚,夫人的眼神最近变了—那种“冰冷里带一丝慌乱”的光,比所有命令都来得刺人。
晚间,靖宜再次推开书房门时,唐夫人正跪坐在窗边,背影笔直,却不再需要任何命令。
她主动趴下,主动张口,像是在等下一场属于自己的羞辱。
“今晚,我想要你打我屁股,打到我说不出话。”
靖宜走近她,抬起下腭,声音低柔却带着命令:
“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不是吗?”
窗外月光淡淡。房里只有跪着的女人和她眼中映出的年轻影子。
唐夫人忽然明白—真正无法退场的,不是女王的身份,而是自己终于选择了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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