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唐宅主屋灯光只开了三分之一,天花板边缘是一圈圈柔黄,像特意为某种仪式设计的光场。
佣人早早退下,整座豪宅比平时还要安静,仿佛所有华丽都是为了包裹一个小小的舞台。
书房中央,一张厚实波斯地毯铺着。
唐夫人穿着象牙色丝绯浴袍,跪坐在地毯中央。
浴袍下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膝盖已经被长时间的跪姿压红,指尖时不时紧扣在腿上,露出微微发抖的迹象。
她低头,双手规矩地平放膝头。
空气里混杂着花茶的香味和书页的纸味,这里不再是董事长的书房,而像是某种隐密的神殿──她跪着,像是自愿等待审判的祭品。
靖宜坐在深色皮沙发上,手里翻着唐夫人白天的工作日志。灯光照着她的脸,显得格外安定。
“你今天跟副总开会时,提了三个决策建议,对吧?”
“……是。”
“那我问你──那三句话里,哪一句不是出自你自己?”
唐夫人愣了一下,声音更低:“第二句,是去年副总的提案…我只是换个方式说。”
靖宜嘴角微微一扬,冷笑一声,啪地将那张纸甩在地毯上:
“舔干净。”
唐夫人有些发愣,下意识抬头。
靖宜不动声色地补充:“用嘴,舔。”
唐夫人深吸一口气,毫无反抗。她四肢着地,膝盖一步步跪行到纸张前,像狗一样低头伏地,舌尖探出,一寸寸地把那张白纸舔干。
那纸上写着她白天的报告结语──“董事长建议:提高决策独立性。”
她舔着自己的谎言,舔著白天的冷静镇定。羞耻与释放混杂,眼泪不自觉地打湿了纸边。
靖宜看着她,动作缓慢而从容。
语气一如往常,像在做一场耐心的心理实验:
“这样做,会让你觉得羞耻吗?”
唐夫人停顿片刻,抬起头,声音哽咽:“会…但我也感到安全。”
靖宜站起来,轻步走到她身后,单膝跪下。手一拉,浴袍滑落,露出她修长洁白的脊背与臀部交界。
她手中握着那条精致的藤条,这不是一场残忍的鞭打,只是带着仪式感的压迫。
藤条缓缓压在她的皮肤上,靖宜的语调清晰:
“今天是你报到前的最后一次『练习』。我不会让你流血,但我要让你记得──从今以后,你是谁。”
啪,第一下,响亮而精准地落在臀侧,红痕瞬间浮现。
唐夫人咬唇,眉心紧锁,却没有发出一点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