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乍看再普通不过,却在“提资料”三字上,特意加重语调。
唐夫人立刻明白——那正是在提醒昨晚“咬着拖鞋爬到脚前”那幕。
她面无表情,只简短点头:“嗯,可以。跟我来。”
她走在前方,靖宜默默跟上。会议室外的地毯、走廊、玻璃墙映着她们的身影,唐夫人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自觉间,手微微颤抖。
她不确定这颤抖,是羞耻,还是某种被掌控的兴奋。
董事长办公室。门一关上,外头喧嚣立刻被隔断。
唐夫人刚转身想开口,靖宜就靠近,语气平静却有穿透力:
“刚刚会议你第三句话讲得太久,副总看你表情时有疑惑,你没发现。”
唐夫人下意识回应:“我……我以为我控制住了。”
靖宜走近一步,递上资料夹,顺势靠近耳边低语:
“那是你以为。”
她语气平淡,动作却带着下班后的“主导感”。
“回家之后,你得为这句『我以为』,舔我脚趾五分钟。”
唐夫人整个身体瞬间紧绷。
她没有回嘴,只是低头接过资料,那一刻,她的眼神,已不再像董事长,而像一个乖巧职员,等着长官发落。
夜里,唐宅依旧灯火温柔。
唐夫人一身轻柔睡衣跪在厚地毯上,双膝贴地、头发披散。
靖宜坐在沙发,动作从容,慢条斯理地脱鞋,脚背向上,脚趾在灯下泛着温润光泽。
唐夫人主动开口:“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以为自己控制住了……我该受罚,请你……让我舔。”
靖宜没有多话,坐下来将脚翘到矮凳上,语气极轻:
“从大拇趾开始,绕一圈,不能停。”
唐夫人无声点头,低头贴近那双脚—舌尖温柔、极轻地舔上趾节,每一下都带着白天无法释放的焦渴和安心。
这一刻,她明明是唐氏董事长,但在夜色里,只是一只等待主人的舔狗。
她的每一天,都是昼夜两种命令、两种羞耻、两种救赎的无限循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