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宜冷笑:“犯错不是要你来请求,是要让我『看见』你错了才有资格惩罚。”
唐夫人哑口,下意识地低头,用牙齿咬起脚边那双脏旧的室内拖鞋——不是靖宜的,是她自己的。
她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嘴叼拖鞋缓慢爬行,每一下都在地毯上留下一道羞耻的轨迹。
爬到靖宜脚前,她终于主动开口:
“主人,我刚刚偷偷幻想命令副总鞠躬,我该被惩罚……请你让我舔你的脚底、用拖鞋抽我,让我记得我该有的位置。”
靖宜没马上回应,只是俯身命令:
“趴下,拖鞋放嘴里,不许咬破,屁股朝我。”
唐夫人立刻照做,跪趴着,嘴里叼着拖鞋,双手扒着地毯,身体微颤,像一只等候处置的发情驯犬。
啪啪!藤条落下,清脆有力。
“第一下,因为你居然敢觉得副总该鞠躬。”
“第二下,因为你主动请求惩罚,忘了你是奴,是等着我施舍的狗。”
啪啪啪啪──连打五下,红痕攀爬雪白的臀部和大腿。
唐夫人嘴里的拖鞋已掉,却不敢抬头,只能低声哼鸣,那种痛楚、羞耻、快感混杂的绝望感,像浓雾一样把她包住。
靖宜等她喘息稳定,才命令她跪坐起来。
“今天给你新作业──用手机打开你公司明天会议简报草案,朗读出来,每读一段,就说一次:我是主人的工具,请你使用我。”
唐夫人不假思索,立刻跪着掏出手机,一边朗读:“第一项提案:强化内部管理流程……我是主人的工具,请你使用我。”
她跪着边读边哭,眼泪与汗水滑下巴,每念一遍自白,身体就抖动一次,笑里有泪,像是从人生最深处找到的快乐与归属。
凌晨三点,唐宅书房内还亮着一盏小灯。
靖宜双臂抱胸坐在沙发,望着脚边跪着还在背诵的唐夫人,轻声开口:
“我开始想让你连白天都戴着贞操锁了……你说呢?”
唐夫人微颤,却缓缓点头:
“你安排好,我会照做。”
她是唐氏董事长,但她甘愿,为一个22岁的女孩戴上羞耻的锁链。
不是因为她被驯服。
而是因为只有在被踩进深渊时,她才真的感觉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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