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
天刚微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投射进来。
唐夫人已经跪坐在主卧床边,双手扶膝,姿势标准得像侍女守候皇帝苏醒。
她全身赤裸,只有那条银色项圈还在脖子上。
靖宜揉揉眼,半醒之间,感觉到脚趾被极轻极敬畏地舔着。
睁眼看到的是唐夫人俯身舔脚,那种姿势里没有一丝“女王”—只有无条件的臣服、渴望与敬仰。
“你想干嘛?”靖宜懒懒地问。
唐夫人抬头,声音沙哑、却充满恳求:
“我……今天也可以当你的狗吗?”
靖宜看着她,长久无语。
随后轻笑,俯身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
“问这种问题……就表示你还没认清——”
语气一沉:
“从你第一次跪下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早已是我的。”
这句话像咒语一样,封死了所有退路。
唐夫人没有反驳,只是含着狗铃、跪得更低、更稳。
这座宅邸,每一道门、每一寸墙、每一道光,都见证过她从高峰女王到甘愿为奴的全部转折。
昼夜轮替、岁月更迭,她每一天都在羞辱、服从、救赎与渴望中重生。
再没有人知道,那个被媒体冠以“金融界危险玫瑰”的董事长,每天凌晨五点半,都跪在十九岁女孩脚下,只为等一个温柔的指令—“叫一声,让我知道你还是我的。”
她从不犹豫。
“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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