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严不满:“就不能多关心我一点点吗!”
“……”不能,书童用行动回答。
“受寒了吗?”
谢知珩伸出手指探了探晏城微凉的脸颊,鬓间的碎发因他细微的呼吸而缠在指尖,融入瀑布般垂落的墨发里。
晏城摇摇头,握住谢知珩的手腕,由他躯体曼上的温度更低,以及浸透他骨子里的茶香。
以前,晏城只认为饮茶是文人附庸风雅的招式,可瞧了谢知珩把茶当水喝的习惯,以及日日浓茶。
晏城才发现,茶对谢知珩来说,正如打工人的咖啡,提神继续下一段的熬夜。
只是,谢知珩体质特殊,难以在他眼底见黑青。
所以,晏城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发觉谢知珩在耗费自己生命,来支撑这庞大的王朝。
“休息一会儿吧。”
晏城吻了吻谢知珩受风吹红的眼角,说:“你比我更冷,吹了多久啊!”
谢知珩抿嘴不言,紧紧搂住晏城的脖颈,用对方温热的身体来暖和自己。
只是搂住还不够,哪怕让自己贴着晏城更紧,也仅仅是隔着外袍里衣去感知对方存在。
“殿下?”
被压倒时,晏城还有些吃惊。
对方冷白的指腹摹着桃花眸,在眼角下滑,顺着脸部弧线,重重按压在因紧张而吞咽的喉结处。
谢知珩轻笑,手指曲起,轻敲他的喉结:“很担心?”
俯下身,过长的发在身后散开,又如丝绸般滑落,混着谢知珩明黄的外袍,堆堆叠叠搭在晏城衣摆,像极被人为剥开,又层次分明的花瓣。
床旁的烛火隐隐灭灭,偏长又密的睫毛半垂,欺着凤眸,掩住他的光亮。
是要吞噬的黑暗,于角落中侵蚀谢知珩半身,又在吻着晏城时,随烛火晃悠着退散不少。
“殿下…你该休息的、唔……”
谢知珩捞起晏城的散发,说:“嘘,别命令孤……”
“孤只是想,多感受你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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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城:今日居然是七夕节诶()
谢知珩:七夕?不是乞巧节吗,需要孤为你准备匣子待喜蛛,来应巧吗?
晏城:o_o为什么准备蜘蛛?
谢知珩:喜蛛应巧,前朝流传来的习俗,多是女子乞巧。若你愿意,也无用顾忌男女,孤令李公公为你准备些……
晏城:唉等等,七夕不是情人节吗?牛郎织女相会,怎么牵扯到那方去了。
连忙抱住要走的谢知珩,晏城瘪嘴:别装傻!你清楚我说的节日习俗,七夕可不止乞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