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北边、江南等地的卖入花楼现象持续减少,致使老鸨只得去南疆寻美摘花。
“她们笑得好漂亮。”钟旺眨巴着她灵灵的双眸,赞赏道。
方出声,那些来自南疆的姑娘转眸望向他们,展露皓白的牙齿,手拉手围着他们转圈,欢声载着歌舞。
晏城被此一惊,忙后退,紧靠着陶严不敢动弹。
陶严是被姑娘们突然的热情一时呆顿住,晏城却怕极一圈又一圈绕着姑娘的银片与银环。只瞧便知重量,悬挂手腕,也挡不了她们的转动。
这要是一拳挥过来,晏城怕自个会半身不遂。
“清肃,清肃,这是你的最爱!”晏城忙拉过陶严,以他为挡箭牌,“速速,便可齐家。”
一波惊澜接一波,不给陶严反应的片刻,眨眼间被晏城怼向姑娘们,直视双双浅色似琥珀的眸眼。
“!”
陶严被吓得后退几步,可旁人只认死道友不牵扯贫道,连忙退出包围圈,徒留他一人苦困。
连快步走了好几步,不见那几位热情似火的南疆姑娘身影。
钟旺平缓气息,问:“就这般丢弃陶大人,好吗?”
晏城背靠立柱,气息略有杂乱,无所谓摆摆手:“无碍,清肃日日与某叨唠家中无人,无人疼他,无人关心。我们为清肃做了件好事,罢了。”
“……”
你官大,你说得对,钟旺忍下翻白的冲动。
环视左右,晏城发觉他们身处的小巷灯火稀疏,只几里远,淮阳巷的绚烂似被刀截断般,照不入此方。
好浓郁的黑暗,晏城心下一惊,担忧着走近钟旺。心知钟旺武力不弱,但晏城认为,过暗的环境,人多点,安全便大一点。
绝对不是,他害怕了,晏城暗自咬牙想。
方安抚好惧跳的心灵,未几秒,阴森的草丛有窸窸窣窣的轻微声。他们移动时很谨慎,很轻也很慢,可大型重物的挪动,仍会压着地面。
“未免也太小心翼翼吧,贵人又不是不清楚这些干活。”
那处传来粗犷的男性嗓音,晏城未动,钟旺已挡在他面前。
晏城:“?”
晏城:“???”
未等晏城出声询问,耳畔又传来轻微的声,熟悉又使得他们微微颤抖。
陶严:“抛弃某,抛弃得可是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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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千多qaq
蹭磨花草的窸窣讶然歇住,后脑蓦然来几男声,钟旺尚未反应过来,长刀的冷光折入晏城眸眼里,实在略有刺眼。
长刀出了半截,钟旺指腹紧紧按住,不完全出,也不使其落。
方出半刻,所有声音都于此刻哑然而止。
连略带怨气的陶严也纷纷闭上嘴,贴着晏城颤动的手臂,与他抓不住万物而抽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