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珩未气,与晏城对视:“你要喂孤?汤汁混饭,孤可从未用过,今日倒是托你的福,尝会儿鲜。”
“以前常常这般吃,汤汁与米饭混合,味道的确不错。”晏城舀一勺喂给谢知珩,同时不耽误他处理公务。
“的确不错。”
谢知珩挥退还在恼怒的李公公,只留屋内他们二人。
“哼!瞧李公公脸色,好似我给你喂屎。”晏城气愤不已,在谢知珩眼前,给李公公上眼药。
谢知珩抚过他眉眼:“无碍,哪怕端来毒药,孤也会喝下。”
“毒药很痛的。”晏城说,“不如喂春药吧!”
谢知珩:“君悦足以。”
热恋中的伴侣总是难以分离,连呼吸都伴随炽热,夹杂细碎的吻。
夜总是很长,也很浓,哪怕被烛火驱赶,也总能找到它该处的地盘。
“哗啦啦!”
井水于头顶倾倒,湿了钟旺满身,寒意跟随滴落水珠渗透进钟旺不堪困扰的身体内。
“这般冷的天,就别冲凉,婶婶让厨房烧些热水。女孩子家家,可得好好泡会儿身子,别吃了寒,耽搁往后生育。”
钟旺用毛巾擦拭头发,朝担忧她的婶婶摇头:“不用,谦叔还在等我。”
走到李夫人身旁,钟旺捂住脸使自己清醒半分:“井水寒凉,可驱赶困意,也可强身健体。”
“别太拼,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是能庇佑你。”李夫人擦去钟旺额角的水珠,担忧道。
李夫人:“殿下只责罚你父亲一人,未波及苏家,你仍能以四品钟仪大夫独女出嫁。”
“殿下,四品钟仪大夫?”
磨她许久,总算是从李夫人嘴中听得父亲的讯息,钟旺紧紧握住李夫人的手,问:“父亲不一直是五品郎中,后获罪死去,怎荣升四品大夫?”
“……唉。”
李夫人偏离头,叹息不已,拍拍钟旺的手背,轻声道:“别恨殿下,你可千万别恨殿下!”
“!”
李夫人:“殿下已做得足够好。”
话音落,里屋骤然响起物件砸地的碎声,李夫人嗖地望过去,关紧的门窗,只听里面嘈杂的脚步声,与李德谦的呼救。
“叔父!”
钟旺顾不得甩开李夫人的手,拔出她搁放在石磨的长刀,踹门跑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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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给晏城画了张证件照,结果越画越不对劲,与男大不符合半点,是那种会撒娇腹黑向的美1。)
以下是胡言乱语(x)
谁懂,真的好爱吃那种笑着,勾受做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