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回话:“那就多谢兄台了!”
说着,几个青年学生走进道观,天色太黑瞧不见人,赵言和雍少阑进了门,把熄灭的柴火又点上了。
堂屋亮了起来,暖气升腾。赵言和雍少阑坐在一侧,看着对面三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青年:“你们的衣服都湿了,快脱下来烤一烤吧。”
赵言说罢,几个青年先是抬手给他们鞠了一躬,随后才解开外头的儒袍,放在火堆旁边烘:“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剩下的两个人也附和道:“多谢两位兄弟。”
“多谢。”
赵言给了身边的青年轻轻一拳:“不客气不客气,大家都是出来混生活的。”
青年见人如此性情,便又行了一礼:“两位也是从玉京返乡的学生吗?”
“啊……?”
不等赵言回话,雍少阑把他捞回身边,淡淡道:“嗯,我们刚新婚不久,一起出门考试。”
赵言:“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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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爱心眼][爱心眼]
感谢营养液~鞠躬!
大家晚安呀。
千里路
“对对对对。”
赵言的目光从雍少阑那张吃醋的帅脸上挪下来,把肩膀搭在他肩膀上靠着:“我们恩爱的不行,离开一天都不行。”
几个青年学生:“……”
倒也不必什么都分享。
对面几位青年学生有些尴尬一笑,随后抬手作揖,道:“世间唯有真情难得,真是恭喜两位兄台了。”
青年的话说到此处,不由带着几分忧郁,他摇了摇头仰天长叹一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经此一击,我等寒门学子,待如何再振作?呜呼哀哉!!!”
“何喜之有!何喜之有啊!”
赵言:“……”
道观的氛围立马变的低沉,带头的青年说罢,涕泣横流,在他身边的同伴便不断安抚:“怨只怨你我生不逢时,赶上着即将崩坏的世道,孙兄切莫悲哀,你我皆是尘世一普通人,如何能撼动着昏暗的朝政!”
“只盼哪日四地揭竿而起,你我弃笔从戎,反了他赵氏的天下!!!”
哥们儿s班超呢。
雍少阑煮了些干姜红糖水,任几个学生发泄,如不曾听见,给赵言盛了一碗,“祛祛寒。”
赵言的眼珠子都在火堆对面的几个学生身上,这一番豪情壮志,倒听他的满腔热血,导致雍少阑喊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