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亲,”雍少阑拿了半块酥饼:“你吃好,最近又瘦了。”
“有吗?”赵言觉得自己没胖也没瘦,但是前天他去看母后,母后也说他瘦了:“可能是最近太热了,我都不想起床。”
“对了,”赵言想起了自己过来找阑兄的大事:“别说我的,说说你吧阑兄。”
“说我?”雍少阑给少年夹了块炙羊肉,随后放下了筷子:“说我什么?”
赵言哼了一声,看着雍少阑一脸死装样,“今日我去太医署了,你猜怎么着?孙太医说你的毒,不仅会导致眼疾,还会导致头疼。”
赵言:“所以,你的头一直很痛对吗?”
雍少阑的眸色不可察地沉了一分:“尚能接受。”
“真有啊?”赵言抿了抿唇,抻着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看着雍少阑斯文模样,压根看不出来一点:“那种疼?”
“钝疼,偶尔刺疼,”
“怎么?心疼?”
赵言:“…………”
赵言吁了口浊气,心口跟塞了棉花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赵言缓了缓,“我说你之前怎么总爱吸我,原来我成止疼药了?不过小爷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原谅你了。”
赵言:“我带了好东西给你,一会儿吃完饭给你。”
雍少阑掀了掀眼皮,蹙眉看着赵言:“解药弄到了?”
赵言:“!!!不是?你怎么猜到的?”
“你写在脸上了,”雍少阑:“先吃饭吧。”
赵言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汤水,偷摸看雍少阑的脸,眉心偶尔蹙一下,但大多时候都是没什么表情的,也不知道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要是疼就应该说出来嘛……他之前就算没搞到解药,让他多吸两口缓解一下也是可以的。
“对不起,”赵言超级小声咕哝道。
雍少阑抿唇,将食物咽下,模糊的视线落在对面少年身上。
吃完饭雍少阑去洗漱了,赵言吃饭前已经洗过了,便带着他的解药回了雍少阑的卧房,然后脱的只剩下寝衣,滚到床上等人。
约莫半个小时,光着上半身带着水汽的雍少阑进了门,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内殿走。床上的赵言听到动静,探出来身子:“咦,阑兄你回来了?”
“快过来快过来。”赵言朝着雍少阑勾手指。
“嗯。”
“怎么?”
“解药啊。”赵言桀桀桀笑了两声,从背后拿出来一个药瓶:“看!”
雍少阑的目光从少年白皙的脖颈上舔过,把手里的浴布塞给赵言:“能先帮我擦一下头发吗?”
“没问题,”赵言把药塞到雍少阑手里,接过毛巾,在雍少阑及腰的长发上擦。擦个头发嘛,本来没什么的,赵言也经常帮室友打发胶做发型,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擦着擦着觉得自己在被凝视,就鬼使神差地往雍少阑身上看了一眼。
“嗯嗯嗯嗯?”
“谁让你私自-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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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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