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少阑不置可否。
“……”赵言恼了:“你真的很没有礼貌!”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赵言抿了口茶水漱口:“谢谢阑兄和我说这些,晚些回去我会告诉七殿下的。”
“嗯。”雍少阑眸光落在赵言一点不红的脸上:“我可以去紫宸殿,将事情的利弊和他说清楚。”
赵言:“!!!”
他真的累了。
“别,你别总没事往七殿下哪里跑,”赵言恨不得现在就去催太医署赶紧把解药研究出来,他每天防雍少阑去紫宸殿真的很累!
“为什么?”雍少阑把碗筷挪了,又拿了碟蜜饯给赵言:“你是七殿下的幕僚,我是你丈夫,自然要帮他。”
“我……我吃醋!”赵言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个理由:“你,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和七殿下还有婚约,更应该避嫌才是!”
雍少阑垂了垂睫,抬手,把蜜饯放在赵言唇边:“错了。”
“给你道歉。”
赵言将蜜饯含在嘴里,“这还差不多。”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吃完东西,赵言起身准备离开,但是一看坐在他身边,被他一直蒙在鼓里的雍少阑,赵言就一阵心虚:“要不要亲一个?”
雍少阑抬眸,朝赵言伸出手,将他捞在膝上,捏了捏他的后颈:“你想亲直接亲,不必每次都问。”
雍少阑捏的很重,像是要把赵言的皮揪起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赵言很不爽,伏在雍少阑肩头喘了口气:“那,那多不礼貌。”
赵言吐舌头散热:“兄弟,麻的受不了,别捏了,”
说着,赵言捧着雍少阑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小爷奖励你个香吻。”
吧唧一口亲完,赵言从雍少阑腿上下来:“走了,一会儿天黑了。”
“嗯。”雍少阑捻了捻手指,“我送你。”
……
关阳修学堂要花不少银子,赵言一连在自己宫里忙活了好几日,他的钱大多都在金陵呢,只能写信快马送去金陵,又等金陵那边回信。
数日后资金终于送到了关阳,明义堂的几个夫子也被赵言送了过去,负责监工的是雍少阑身边的人,赵言放心!
小周子把关阳那边汇报进程的信呈上,“殿下您修学堂的事情都在玉京传开了,百姓都夸您是活菩萨,要给您修生祠呢。”
刚喝了口西瓜汁的赵言:“……别折我寿。”
看了眼不合理的支出,“才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关阳州下辖有十几个县,就用了这么点银子?”
然后又翻看一页:“哦,原来是废物利用了。”
前朝的有个皇帝喜欢道教,在大兖境内修了很多道观,这些房子很多都空下来了,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是一座希望小学。
赵言满意地合上书信,“本宫很满意,走去趟太医署。”
小周子:“立秋天气转凉,宫里最近好多人都染上了风寒,太医署负责熬药,不干净的很,殿下您去哪里干嘛?”
赵言穿上外氅,有点心虚地算了一下时间。父皇说给他一个月,现在就剩下不到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