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赵言上高中的时候最讨厌这种人了,拉着男人直挺挺就走出一大截:“不就是几百两银子,看小爷挣钱了回来打他的脸!”
雍少阑点了点头,“那走吧,回客栈收拾一下,然后去找大牛兄的大表舅,取了牛车咱们就得回家了。”
……
两人走回客栈,雍少阑给赵言点了一碗馄饨,吃完饭又给少年煎了药,让他吃了药又睡了一个时辰,他们这才准备启程。
小二敲着算盘:“客官,过了午时今天也要收房钱,一共是两天的,十两银子。”
雍少阑把钱袋子里为数不多的银子递过去:“刚好。”
“好勒,”小二:“客官真是大方,要不是您光顾,咱们镇子上的上房一年都出不了几间,这样,小二送您一壶好酒,欢迎您下次光临。”
“多谢。”雍少阑拎着酒出了门,赵言拎着大包小包在客栈门口站着:“都好了,走吧。”
两人的拎着买的几个西瓜去了雍少阑嘴里大牛兄的大表舅家,将他们放在那里的牛车取了回来。
牛车上的被褥都被卸下来了,只剩下一层干草编织的厚毯子,雍少阑把牛车牵出来把西瓜、书籍、药材和赵言放了上去。
“沈兄弟再此等我少顷,我去和大牛兄的大表舅说几句话。”
赵言躺在干草上,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不对劲儿了,便迷迷糊糊地睁着眼哼哼了两句:“那……”
顿了顿:“阑兄你快一些。”
“嗯。”
……
雍少阑走到早早候着他的男人身边,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画像递给他:“接下来的几天还需李员外多帮我留意,若找到了人,在下定有重谢。”
大牛的大表舅早些年在玉京做生意,赔了钱,这才举家搬回了关阳,买了几套房子开了个镖局在此扎根,整个关阳镇没有人比他的人脉更广:“萧先生就放心吧。”
说罢,男人打开了画像,扫了一眼画像上的人身着的辽东军副统帅的软甲,不由地生出一阵恶寒。
“这,这是摄政王雍少阑身边的副使?”
男人错愕地看着面前气宇轩昂的男人,“萧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
……
赵言躺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雍少阑这才回来,见他躺着便又脱下了鹤氅罩在他身上:“更深露重,回家再睡。”
少年温柔缱绻地颤了颤睫,“阑兄,我好像又发烧了……”
“嗯?”雍少阑上了牛车,坐在赵言身边,摸了一把他发烫的额:“不舒服的紧?”
说罢,手又顺着少年的脊梁,停在他后腰处,轻轻揉了揉:“这里呢?可难受?”
“唔……”一阵酥麻直涌上来,赵言犹如跌进热油中的水,刹那弓紧了背,抿着唇低喘了声:“阑兄……别摸我腰,哪里最,最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