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蛮人不过两国的牺牲品罢了,就算她今日不死,待不久陛下下旨出征讨伐北方,也必死。”
“宠幸她,不过是陛下做了点让他觉得愉悦的事,就好比你饿了身边刚好有个稀罕吃食,尝一次罢了。”
“……”赵言看着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的雍少阑:“但是你这么说,好冷血的感觉,我不是说你冷血,是皇权冷血。”
“坐在那个位置,谁又能保证不冷血?杀人不过是上位者点一下头的事情,就算第一次不舒服,做的多了就麻木了。”雍少阑说罢,思忖了少顷,又道:“沈言,我说这些,你会觉得难受吗?”
冰冷又傲慢。
没有感情的怪物。
赵言抬眸,看着雍少阑,也认真回他:“有点想反驳你,和你大吵一架,但是我知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雍少阑眸子沉了沉:“嗯,也不全对,你也可以走自己的路——不说这个了。”
“想做点让身体愉悦的事情么?”
“啊?”赵言还想问,但是雍少阑已经不给他机会了,掀开了他的被子,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做,做什么?”
雍少阑挪到赵言对侧,抬着他的脚丫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沉道:“猜?”
“嗯……?”脚踝被湿濡的舌头舔过一样,被握着的位置痒痒的,赵言蜷了蜷脚趾,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言看着目光落在他脚上的雍少阑,惊恐道:“你不会要舔我的脚吧?”
“……”
“暂时没有那种癖好,”雍少阑滑了滑喉,抬眸看着紧张的赵言:“不过你要想,我可以试试。”
“别……!”赵言跟个小拨浪鼓似得摇头:“我也没那变态的癖好……!”
赵言话音刚落,见雍少阑突然对着他的脚解开的裤带。
轻薄细腻的绸缎从男人紧致的腰上落下。
“我曹!”
少年杏眼睁的溜圆,反应好了一会儿才闭上自己的眼睛,双手捂住:“啊啊啊啊啊你干嘛!你干嘛!我的眼睛脏了!”
“你这个暴露狂!”
“受不了就闭上眼,”雍少阑单手揉搓着赵言的脚踝,低喘了声:“我估计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半个时辰?
一个小时?
钻石哥?
牛。
氤氲渐升的床帐内,气氛变得粘稠暧昧。
赵言默默在心里数鸭子,数到两千六百五十六只鸭子的时候,雍少阑捏了捏少年的皮肉,低喘了声:“沈言。”
都是男人,赵言自然知道他此刻到了哪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