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冲进去把顾泠教育了一顿,操得她魂飞魄散。
尽管如此,顾泠还是时不时给浅衣灌输一些下贱的思想。浅衣现在也越来越把自己当狗了,有时候甚至会来和苏晚沈梨抢着当尿壶。
至于可可,我并不希望她也那么下贱,但言宜的话我一直记着。她说可可是她的女儿。
言宜是我最喜欢玩的女人,虽然可可现在还比不上,但或许有其母必有其女?有一天可可也会慢慢变成言宜的模样?
想想都开心。
至于沈梨,她是家里唯一一个从心底无比喜欢渴望我虐待她,把她当尿壶,也真心喜欢喝尿的女孩。
虽然平时她看着文静乖巧,但她却是个十足的变态。
她甚至多次向我提出给我当真正的马桶,愿意吃我的黄金,但她能接受我却接受不了,严厉地拒绝了。
她现在也不再提了因为知道我会生气。
但她再也没让我在家里上过小号。
要不是我拦着,这个变态小女仆甚至想在我上大号时来含着我的鸡巴喝我的尿。
当然她也并不是只喜欢这些变态玩法。
对于我的宠爱,她更是爱得无法自拔,有时候我只是夸了她几句,甚至只是随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个小女仆都会开心一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撒娇。
我放开怀里的两个女孩,正打算和母狗们开始大战一场,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安宁。
我有些担心,接通后,安宁的声音响起:“余期~我想和你聊聊~”
“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母狗们也都停下了动作,贴着我安静地听着。
“没~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你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我在你家楼下~我们~一起走走可以吗?”
“好,我马上下来。”
这时沈梨和苏晚对视一眼,立马转身进了房间,片刻后,两人爬了出来,已经戴好了护膝手套,尾巴拼命地摇着。
我穿好衣服,摇着头说:“不行!”
两人立马上来抱着我的腿撒起娇来:“好嘛~主人~好嘛~我们是主人的狗~主人也知道~狗狗每天都是要遛的~要嘛主人~出去遛我们嘛~”
上次我和苏晚去医院换药回来,看到一个女人牵着一个男性奴,男人在地上爬,女人拿着一个飞盘丢出去,男人立马冲出去捡了回来,真的像是在遛狗一样。
从那之后,苏晚每天都求我出去遛她。
变态小女仆沈梨立马想起上次我跟她表白之后,回来时像狗一样爬行的场景,兴奋得不行。
她和母狗顾泠立马加入进来。
现在每天三人都拧着我让我遛她们。
我一直没答应。
但每天在家里,我会牵着她们爬一会儿,满足她们的愿望。
我还是摇着头说:“不行,你俩贴着纹身贴呢,出去被发现了我们都要进局子。”
两条母狗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这时顾泠一把抱住了我的腿说:“主人~主人~母狗可以~”
我正想说话,可可上来搂着我说:“主人~就玩一玩嘛~我们是主人的狗啊~主人怎么玩我们都可以的~主人先玩玩试试嘛~不喜欢的话~母狗们以后再想别的玩法~”
我伸手捏着她的一对巨乳说:“现在是我玩你们还是你们玩我啊?”
女孩们缠着我又开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