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值在这里。”宋亦谦指着突然跳动的曲线,“当我掐你脖子的时候。”
季怀谨笑着加深那个吻:“那就。。。多掐会儿。”
下午三点,两人终于出现在客厅。季怀谨穿着宋亦谦的衬衫晃荡着做提拉米苏,糖粉撒得像是犯罪现场。
“摄像头。”宋亦谦提醒。
季怀谨对着隐藏摄像头比中指:“特案组的各位,芝士含量要多少卡路里才够袭警标准?”
监控那头正在喝咖啡的唐明案呛住了。
傍晚时分,两人窝在沙发看《汉尼拔》。当放到食人场景时,季怀谨突然说:“他切肉的手法不对。”
宋亦谦点头:“第三肋间隙下刀更高效。”
他们就这样讨论着完美犯罪手法,分享着同一碗樱桃。季怀谨故意把核吐进宋亦谦手心,被对方反手塞进他衣领。
“报复心真重。”季怀谨笑着咬他指尖。
午夜,季怀谨突然惊醒发现身边空了。他在画室找到宋亦谦——少年正对着空白画布发呆,手腕旧伤微微发抖。
“又做噩梦了?”季怀谨从背后抱住他。
宋亦谦沉默良久:“梦见你父亲。。。那次画展。”
季怀谨眼神暗了暗。那个说他“画得像垃圾”的男人,三个月后死于“意外”触电。
“我没事。”季怀谨轻吻他后颈,“有你在,垃圾也能变成艺术。”
他们相拥着看窗外城市灯火。两只手在阴影里紧紧交握,像互相缠绕的毒藤。
“明天搞点大事吧?”季怀谨突然说,“比如。。。让教育局长的丑闻上头条?”
宋亦谦勾唇:“不如直接让他儿子考卷变成白卷。”
“哇哦。”季怀谨夸张地捂心口,“我爱你。”
监控另一端,特案组默默关闭了音频。
“现在我相信爱情了。”许砚深沉地说,“虽然有点瘆人。”
何宴小声补充:“他们的皮质醇水平下降了40%。拥抱确实有效。”
闻景捂住他眼睛:“少儿不宜。”
月光下,公寓里的两个少年相拥而眠。此刻他们不是罪犯也不是恶魔,只是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孤独灵魂。
而明天。。。明天总会带来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