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撒着娇,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面前的人还是无动于衷。
这是梦?
不这是真相,那个男人从没爱过自己,他应该是要明白的,可是原厌想争取一次机会,一个名额。
但争取了六年了,这就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吧!
“你哭起来让我很恶心。”
原厌听到这话眼中没了光。
心魂像是被勾走了一般。
“你知道吗?原厌,我其实很讨厌你,为什么你哭一哭就能得到主管理的爱呢?”
珏时刻关注着监控里的一切动向。
他没听见里面的声音,但是看见了男人凑原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原厌就崩溃了。
男人转过头,监控系统就断线了。
这门意外的难开,就像有什么东西不让他们开门。
“好孩子,你应该知道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像是指令又像是开关。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碗汤药,逼迫原厌吞入,等待他完全喝下。
他才消失在这个房间里,屋外的人也冲进了房内。
四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符逡付完钱就让开锁师傅走了。
“厌厌你没事吧!”
原厌笑了笑说了一声:“没事。”
可这无精打采的样子又不想是没事。
他走进了卧室,拿出了一套衣服便进入浴室,想起来那个男人说的话他就感到很无力。
主管理,祂的心中就只有主管理。
原厌认为自己累了,他不想在追逐那个人了。
他为自己的腰间绣上了新的梅花,新生的血液流向地面,划过大腿。
七十二朵梅花,三百六十片花瓣。
原厌将自己打理好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其他几人在外面看着他入睡,也相继睡着。
半夜原厌睁开了眼,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缓缓靠近三人的房间。
原厌为三人都注入了麻醉药。
僵硬的身子,原厌拖着他们行走。
三人的身体都已经麻木了,意识却又很清醒。
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原厌朝着他们勾人一笑。
如同深海的妖姬,雪地的白狐。
……(我感觉这段出不来)
喃喃自语的少年痴迷的躺在泥泞的地板上哭泣。
雪化了语阎′,春到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屋子。
等他们再次睁眼时,椅子排成了一个圈,他们被捆绑在椅子上。
中间站着的是原厌。
手里举着小刀笑着看着他们。
“你们醒了?”说话间又哭了,嘴角上扬眼泪却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