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男人的手微松,在秦宴的怔愣间,男人似觅得一线生机,连跑带爬的从秦宴手上逃了出去。
而秦宴恐怖凌厉的信息素让他们逃跑的脚步凝滞。
只是这一次,秦宴没有再出手,他平静地扣好袖子,拿起餐巾擦去手背的血迹与酒液,淡然从他们身边走过。
秦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相信今天诸位应该有个度了。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蜷缩在角落,身体不自觉发颤。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疯子。”
秦宴不怒反笑,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眼中的阴沉散去,竟然还有几分柔和的感觉。
在众人的惊恐中,他淡然丢下一句话,就带着宁远译他们离开。
他说。
秦宴:既然知道我是疯子,就别来惹我。
他的底线,是陆晨。
尽管宁远译立即派人收拾现场封锁消息,凌则琛也迅速领人收拾后续工作,但是现场的照片,还是流露了出去。
凌则琛拿给秦宴看的那张照片,正是他将其中一个男人脑袋砸出花的照片。
连同他最后那句话,也传了出去。
凌则琛:估计是有备而来了。
凌则琛蜷起手指扣了扣桌子,敛声说道。
一系列的安排,还算准了秦宴的易感期,要说没点准备,谁信呢。
这种手段虽然低劣,但这次倒是让他们意外得手了。
因为秦宴易感期的愈加不稳定。
秦宴:T国那边,不用留手了。
凌则琛顿了顿,随即笑了。
凌则琛:也是,再不下手,那女人还以为你真病发没能耐收拾她了。
这次的事,秦家老宅那边的人不是主谋,也定然有过类似的授意。
现在秦氏全盘掌握在秦宴手中,可不是刚上任那会,就算这种事被知道,也不会对他的位置有任何动摇影响。
除非是什么致命性的打击。
不过能让秦宴造成致命打击的,到那时他也定然没有心思管什么秦氏了。
凌则琛:你要我做什么?
凌则琛问。
秦宴:看看。
秦宴指了指刚才丢给他的文件,凌则琛打开一开,才知道那不是随便扔的,上面是当日席中人的资料。
凌则琛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揶揄他。
凌则琛:不过这次也算是赚了吧,你家小朋友都愿意完全标记了,你这病也算是能稳定下来,还能抱着心心念念的omega归,稳赚啊。
秦宴难得一次没有反驳,还顺口问了一句。
秦宴:婚礼筹办得怎么样了?
凌则琛眼睛一亮,立马会错意。
凌则琛:你终于想开了决定一起办婚礼?
秦宴:……
就知道这人正经不过三秒,秦宴面不改色的将目光移回屏幕上。
殊不知,凌则琛所谓处理好都销毁了的照片,此刻就出现在陆晨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