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只看到一身残破白裙的美丽女子,衣裙染血,疲惫地跪坐在她的身边。
窗外,残月稀疏的清光洒入大殿,灰蒙蒙的宫殿里多了一丝微微的光亮。
她默默环视一圈,一柄染血的长剑横在地上。屋里陈设物件完好,却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无人使用。
身边,似是脱力的女子看到她徐徐睁眼,悲伤的面上终于涌出一丝喜悦。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眸中泪光闪烁,喉中传出哽咽声,似是要哭了出来。
她赤裸着胴体,横陈在白净床榻上。大腿间,撕裂的痛感逐渐清晰传来,一道血迹从狼藉的穴中蔓延到大腿根部,触目惊心。
看到她确实已然苏醒,女子终于哭出声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脸颊紧紧贴在一起,泪水打湿了她柔软白皙的面庞。
“没事了,没事了…”女子呜咽着,哭着伸手到她胯间,用衣袖反复擦拭着她的下体,试图将血迹擦净。
只是,因为身躯颤抖地相拥,更多的血水混着白稠的液体从臀沟流淌而下,最终滴落在白素床榻上,绽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哭泣了许久,美艳女子终于泪眼婆娑的从她身上起来,颤抖着扶起了她。
她顺从的坐起身子,面上没有一丝神情。并非冷漠,而是淡然,恰似天道无情的淡漠清净。
女子见她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心中忽然涌起一抹惊恐。
“你…怎么了?”女子抚摸着她的面颊,颤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过了许久。
“你,怎么…了。”她一字一顿的开口,模仿女子说话。
女子怔住了。
美眸中逐渐充斥满了不可置信。
颤抖的扶着她瘦削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颊,腰背无力地缓缓屈下。
直到最后,女子从披散的长发间仰起头,满面悲戚地看着她平静的神情,颤声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她目光平静的看着女子,再一次重复着话语。
大殿里,一度陷入了寂静。
女子似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瘫坐在她的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失去血色的苍白嘴唇抖动开合,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最后,女子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哭泣。
感受着身上丰软的触感一抽一抽的震动,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女子凄然的抽噎声回荡在灰暗空旷的大殿里,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而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清冷的面庞始终平静如初,恰似那轮亘古未变的长明生月,明净,遥远。
…
长夜孤寂,皎月横空。
清冷月光如水,溢满薄雾云端,洒在古城街道上,映出一条铺满银辉的道路。
莫名间,有些恍神。
不知何时,一位身着素裙白衣的绝美女子,静立在这道路中央。
一阵清风掠过,白裙轻舞。天边,乌云渐聚,几乎快要遮蔽了明月。
一袭素洁清白的宽大白裙,一双露出白净脚背的帆白布鞋,朴素无华,却尽现了女子一尘不染的清美静好。
光洁笔直的小腿露在裙外,玉润纤白,颇具美感。
薄透的白裙下,修长圆润的白皙大腿隐隐透出,两条欣长的美腿犹如白玉柱子般珠圆玉润,柔美中又带上一丝惹火的韵味。
明明是宽大保守的白裙,却依旧掩不住丰腴肥臀的轮廓。
并非女子有意凸显什么,她仅仅只是静立在那里,身后的白裙下,两瓣肥厚圆润的翘臀便被裙子勾勒出两个浑圆的形状,加上两瓣蜜桃似的浑圆间,那道深陷下去的臀缝中线,朦胧又极具诱惑的勾人媚感从傲人曲线里汹涌而出,冰肌玉骨里透出一股勾人媚惑的神韵,清寂的环境里莫名染上了一丝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