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刚才,晦涩不已。
“你能把衣服脱了吗?”谈闻突然问。
“怎么?”路褚挑眉,“现在想看了?”
谈闻没有犹豫:“想。”
路褚俯身,“你来解。”
他们连在一起,没有一刻分开。
谈闻抖着手,从下到上,将纽扣一个个解开,解到最上面一颗,他忽然抖了下身体。
谈闻和路褚都愣住了。
尤其是谈闻。
他的手顿住,最后一颗纽扣系开,睡衣松散。
谈闻遮住眼睛,闷声说:“我没脸见人了。”
他。
谈闻。
争做神之右手二十年的。纯情小子。
…
也不能这么纯情吧?
他居然在路褚没有任何动作,自己碰都没碰一下的情况下。
解着纽扣。
释放了。
这说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要是被摁着摁着突然松懈也就算了,这样的情况司空常见,他已然习惯。
但这次是什么鬼?
腹肌还没看到呢——
太丢面子了。
谈闻遮遮掩掩,从手缝隙往外看,企图从路褚脸上找到幸灾乐祸或是残存的笑意,这样他就好把事情全部转移,甩锅给他。
等了一会,路褚没有笑。
“……”
事态更严重了。
路褚不会以为他没救了吧?
从三秒男到零秒男。
生日还没过,身体已经突破极限。
谈闻不想死,但想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打死。
但这人是路褚。
他想了想,叹口气。
“路褚。”他索性别开手,一副随便怎样嘲笑都行的模样,“你笑吧,随便笑。”
“笑什么?”路褚说。
谈闻憋气:“…笑我零秒男。”
谈闻此话一出,路褚抑制不住地扬唇。
“傻子。”路褚说,“这有什么。”
谈闻见他无谓模样,心里不信他:“那你刚才故作深沉,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