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寺院之外,尚是朦胧的清晨。就见这一寺门处,有两光头的大和尚走了出来。其中,正有一人呢,被称呼叫那“圆觉”。只听,这二人你言我语了几句。“圆觉师弟呀,万事勉强不得既然是无心寻世,你还是”“祝施主,你不过带发修行一口一个“师弟”之称呼,可算是合适?若不是教主的托付,这一趟洒家嘛,压根就不想过来地。不过呢,想起这往日的情分”被称呼、叫这“圆觉”的师弟颇有江湖作派地,有些不乐意地回应。“唉,圆觉师弟呢那什么天公的炎凉世态、什么教主的寻贤觅英”说到这里的对方,有意地叹了一口气。随之,才说道:“师父早年过古稀,不过就剩下我们师徒二人我看呢,圆觉师弟哈还是那好聚好散,这世道如何繁华、又如何凋零?与我们师徒二人,又有什么关系?莫再打扰了,我们嘛,就想静静地死去其他地,不敢再多想,皆是那空妄”听到如此地言语,那圆觉师弟也不再强人所难,便回应:“就怕到时候,乱起来哪儿都保不住安宁,那师父老人家嘛于我有十二年的收养之恩,唉让我邓圆觉,如何安心地离开?”待说到他那口中的“师父”之时,却也多了一抹之温情。“圆觉师弟嘛,不必多说了”前番被喊作“祝施主”的,也不好多言什么。便直接一句,再次重申了自己的想法。而邓圆觉见状呢,提了下右手的禅杖,微微地点了点头。随之就转身看了看寺院的“破败”门廓,接着就转身而去。至于那刚才、与他对话之人呢,则是那双手合掌,有些微微眯眼地、静静地看着他那“圆觉”师弟的模糊身影。用不了多久,便会在绿荫疏影之中呢、彻底地消散。也许前一刻,他们的相见数言,就是人生的最后一面。毕竟,他那加入了什么方腊教主的圆觉师弟可不是去人家的教会——吃香的、喝辣的,而是去闹事、跟官老爷们作对那是要头破血流,很容易就脑袋“搬家”的勾当。然而对于此,他与师父二人是无能为力,为改变不了什么。就如同眼下的寺院,越发地“落魄”一般,完全地自生自灭过不了多久,也该那荒草丛生了吧?那黄信的落败而逃之后,自然是难以甘心。只见他撤回清风北大寨,忙写上书信给慕容彦达。给这位慕容知府呢,说明这眼下的“紧急情况”——连南寨的“小李广”花荣,都反了而另一边的慕容彦达,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就看到了下面这么“惊心”之言:反了花荣,结连清风山强盗,时刻清风寨不保,事在告急,早遣良将,保守地方。为此呢,这慕容彦达忙吩咐道:“来人呢,快去请秦统制!”这秦统制呢,是这青州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的秦统制。相信大伙呢,对此呢,也不陌生地。此人原是山后开州人氏,姓秦,讳个明字。因其性格急躁,声若雷霆,旁人都呼他“霹雳火”秦明。祖上是军官出身,使一条烽火狼牙棒,自然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水浒之入道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