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观:“……”
谢容观瞥了它一眼,眉眼忽然挑了起来,在吧台前拿起一个装酒的玻璃杯,斜斜望着系统,眼含秋波,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来:“你忘了原主的人设?我是耽于享乐、奢靡富贵的谢家大少爷啊。”
“一想到楚昭害我不得不打工,自己却能坐在办公室里。我就心里烦闷,跑到酒吧借酒消愁,有什么不对?”
这太合适了。
这才真是原主应该做的,也是有些人乐于见到的。
谢容观说完,把酒杯里黄橙橙的液体一饮而尽,面上顿时泛起一抹醉醺醺的红晕。他随手把酒杯放到吧台,一扯领口,推开了包厢的门。
“好久不见啊。”
谢容观迈开长腿,大摇大摆的走进包厢,朝一群光影迷乱中横七竖八的男男女女吹了个口哨。
“都玩儿什么呢?”
在这一群显然已经喝了不少的富二代里,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显得格外醒目。
张东越正左拥右抱,喝的不亦乐乎,旁边坐着一个满头黄毛的大金链子,一个戴眼镜的黑发青年,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娃娃脸。
谢容观一推门进来,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他身上,张东越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举着酒杯朝他小跑过来,拽着他的胳膊喊道:
“我说什么来着?谢公子才没有被那个楚昭迷成恋爱脑,看见没,一听说有帅哥,五分钟不到人就过来了!”
娃娃脸第一个举手鼓掌:“我早就说了,谢哥不是那种人,就算面上跟楚昭看着亲热,那也是为了以后背地里捅他一刀。”
黑发青年没说话,低头嘬了一口酒,倒是大金链子闻言怀疑的瞪着谢容观,见他还是那副少爷做派,不由得狐疑道:
“你真没讨好楚昭?那天我们在食堂可都看见了,你们两个那副兄友弟恭的样子,看的我差点儿没吐餐盘儿里。”
之前张东越跟他们说谢容观打算和楚昭和解,那些报复手段全都作废,他们还不信,没想到真看到了谢容观和楚昭打情骂俏。
谢容观就算了,关键是楚昭看起来也没多抗拒。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楚昭是谢容观的舔狗,谢容观训狗无方,训着训着把自己的一颗心也栽里面了?
谢容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只看他脸上古怪的神色就能猜出一二,闻言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想吐还用看我?低头看看你的大金链子就行了,一看那里面反射出你的脸,我三天都吃不下饭。”
金链子被戳中了痛点,顿时跳脚,一拍桌子怒瞪谢容观:“你有病吧!你攻击我就算了,攻击我的金链子干什么?!”
他就是喜欢大金链子!金链子多好看啊,招财又富贵,怎么其他人一个个都这么没品?!
“好了,”黑发青年站起身来,拍了拍金链子的肩膀,好声好气道,“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吵架的,你也是,小孩儿脾气,这么大了还爱跟他斗嘴。”
最后一句话是跟谢容观说的。
谢容观哼了一声,甩开张东越的胳膊,无视了金链子的怒目而视和黑发青年的劝和,毫不客气的往包厢沙发正中间一坐,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
“不是说有俊男靓女吗,”他靠在沙发背上勾了勾手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