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啥时候的事?”王父只觉得太突然了。王母指了指窗外走远的孙朗的背影,“他刚才路过门口还专门和傻丫打招呼呢。”王父觉得她有点小题大做,“他不天天早上都和我们打招呼吗?”“哎呀不一样,他今天只顾着和傻丫打招呼了。”“这……好像确实不太对劲啊,他都和傻丫打招呼,没道理不和我们打招呼啊。”“你脑子怎么这么榆木呢?这是打招呼的问题吗?这是他们俩眉目传情的问题。”王父没忍住笑出声,“眉目传情?说啥呢孩他娘?傻丫能跟人眉目传情就不傻了。”他自己说完都愣住,与后知后觉的王母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里的诧异。“傻丫她……”老俩口扒在窗台上,悄悄给双开的玻璃窗往外推出一条缝,观察院子里拿红头绳扎头发的云茗。她手法娴熟地把长发辫得整齐精致,绑上红头绳,还不忘用梳子梳一梳发尾。王母揉揉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傻丫会自己扎辫子了?”以前明明都是她给傻丫扎头发,从什么时候起她会自己扎了?“昨天晚上傻丫……是不是落水了?”王母感觉昨晚的事像一场梦,平日里傻丫打个喷嚏她都担心得上蹿下跳,昨晚傻丫落水了,她却忘了去关心闺女。王父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昨晚……昨晚傻丫好像就扎了麻花辫。”夫妻俩仿若见了鬼。“孩他爹,你说傻丫会不会不傻了?”“孩他娘,你说傻丫会不会变聪明了?”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嘴。“再看看?”王父提议。王母默默点头。两人在屋里观察了云茗好久。云茗扎完头发,就坐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山头发呆,看起来不是多正常的样子。王母得出结论,“我天天给她扎辫子,她学会了扎辫子也很正常吧?”王父也觉得自己想法有点激进,“傻丫以前就聪明,现在只是学得慢而已,可以理解。地里还有点活,你今天留在家照看傻丫,我一会儿吃了饭去地里,干完就回来。”王母挠挠后脑勺,“昨晚还有鸡没吃完吧?我收回来了吗?”她走到厨房里,打开用来储藏没吃完的剩菜的木柜子,里面整齐摆放着昨晚吃剩的红烧鸡块,还有咸菜和红薯干。“奇怪,我自己放的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了?”云茗无聊地坐在院子里修炼。她体内的灵力已经达到一种临界点,一旦突破便能飞升。先不说成功与否,单是飞升时的壮观就能引来天道盟的注意。所以在收回玄舟的所有碎片之前,她还不能轻举妄动。春日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云茗真想取出空间里的躺椅,晒着太阳闭目养神。“傻丫,困了就回房休息吧。”王母从后院摘了些菜回来,拿过矮凳坐在门口择菜。云茗见状,也端了一把矮凳坐在她旁边,跟着她的动作一笔一划地择菜。王母欣慰又自责,这么乖的孩子偏偏遭了难,是上天给他们王家的惩罚吗?她在裤缝上擦干净手,温柔地摸摸云茗的发顶,“傻丫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这辫子扎得比娘扎得还好看。”云茗身子微怔,不由得低下头去,任她抚摸。三千年前,她娘也喜欢摸她的头,她爹还喜欢背着她在茶田里追蝴蝶。爹娘走了之后,只有玄舟会对她这么温柔。“娘去洗菜做饭,你爹应该也快回来了,你困了就回房睡。”王母将她额前碎发撩到耳后,叮嘱道。云茗点了点头,起身刚要回屋,却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王叔王婶,快开门,我来提亲!”一个走路都走得吊儿郎当的青年带着俩人过来。一人推着辆自行车,车头绑着大红花。另一人拖着板车,车上绑着一只大母猪。王母一见到青年,气不打一处来,抓起靠在墙壁上的扁担走过去,冷着脸瞪着他:“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青年掏掏耳朵,摸了把自己用发胶专门梳的大背头,他耳垂上的大圈金耳环随着动作晃悠,他衣服上的银链子也跟着哗啦作响。“丈母娘,我是来向王大丫提亲的,您这么凶神恶煞不太好吧?”这时临近晌午,各家各户的婆娘都在做午饭,听到动静,一些好事的人还戴着围裙就出来凑热闹。田二丫她娘嗑着瓜子上前,“哟,这架势不小,有车有猪,真是上门提亲。”另一个大妈应和:“还是村长家有钱嘛,我家那个提亲也就两只鹅。”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谁说不是呢,要我说,王家媳妇就收了吧,一个傻丫头能嫁进村长家就偷着乐吧。”“虽然许德贵喜欢沾花惹草,但哪个男人没这点毛病,能对傻儿出手这么大方,已经很不错了。”,!“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哦。”“……”这些婆娘一个接一个说,说得许德贵脸上更得意了。王母则黑下脸来,“你们这么:()快穿:主神太绿茶,宿主悠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