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必须得会一会这位柳含月姑娘了,说不定此女身上便有那刺客的线索,周彦暗道。
不多时,一舞终了,身旁的刘公子早已是目瞪口呆,缓过神后,便随着身边众人欢呼沸腾。
“好好好!”
他振臂高声欢呼一阵后仍不嫌过瘾,拉扯着周彦的胳膊激动道:
“你看到了吗?!她。。。”
“嗯,我看见了”
刘公子激动的情绪被周彦冷言打断:
“我看见了,那女子所跳的乃是西北舞,也许是西北人,更有可能和刺客有关”
刘公子嗓子里,跳的好好。。。这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周彦冷漠的态度堵回到了肚子里。
待听清她说了什么后,刘公子更是一惊,连声音都带上几分颤抖:
“什么?你,你是说她是刺客?”
周彦看见他那窝囊样不禁无奈:
“不好说,但是这女子出现在长安城的时机不太寻常,想来多有蹊跷,我们需得去查探一番才好判断”
“我们?谁跟你我们啊?”
听到周彦还要带着自己去查探眼前这个疑似刺杀了朝中重臣的花魁,刘公子那番刚看完舞的兴致已然散的一干二净。
“我突然想起府中还有要事等着我处理,我先走一步哈周将军!”
慌忙找了个借口刘公子就爬起身欲走。
没曾想还没站起身就被周彦一把狠狠扯了回来:
“刘公子留步,别离我太远,我需得照护着你。而且你看,她已经要走了”
“哎!不是我说”
眼见刘公子就要翻脸,周彦眼神示意他住嘴,并看向低台中央。
低台上的柳含月舞毕,只略一施礼就径直去了楼上雅间。
然后老鸨缓缓站上低台,正向底下不断抱怨着的恩客们笑眯眯道:
“各位爷~息息怒呀~含月累了,去上面休息咯”
“嘁,跳了个舞就累了,就这柳含月这体格子也能当刺客?”
见疑似刺客的柳含月不在,刘公子也索性坐了回来愤愤道。
花了大价钱没看到花没赏到月就算了,结果这人还有可能是他们这么些天都避之不及的刺客!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倒霉蛋。
也许是愤怒的情绪上来了,以至于他已经不再像刚刚那么害怕。
“她就这样走了?”
周彦不解,就来这蒙着面跳个舞就引得这么多人争前抢后的?这些人的银子莫不是大风刮来的。
刘公子又不屑的嘁了一声:
“你懂什么啊,人家等着老鸨传话对诗呢,对诗能入她法眼者才方得一见其真容。哎,你不是说她是西北人吗?哼,还对诗,装得倒是比我们中原人还文雅”
对诗。。。
周彦沉吟片刻,自己一介武夫,若要是比武尚可,可对诗,自己怎比得周围这一圈满脸皆是势在必得的众人?
见周彦迟疑的看向自己,刘公子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