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叫利安德·西蒙斯,是子爵的其中一位家庭医生,”她解释道,“这位被子爵请来为其夫人调养身体的医生,却是连子爵夫人什么时候吃药都不知道,这难道不奇怪么?”
“这么说,”夏洛克突然开口,“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故意栽赃你?”
“不知道,”维奥莱特公爵小姐叹了口气,“也许是上一辈的恩怨,我并不清楚。”
“不过我也很好奇原因,请……”
话没说完,刚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男人突然敲门进来了。
“小姐,”他把一张折起的卡片递给维奥莱特公爵小姐,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维奥莱特公爵小姐低眸颔首,待那个男人走后,她对他们笑道:“我似乎知道了这位西蒙斯先生是谁了。”
打开卡片,里面有一张照片,她把照片推过来,里面是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她指着其中一位男性说:“这是我的父亲。”
“另一位是库珀先生。”
他好像知道这位小男孩是谁了,华生忍不住说道:“那这个小男孩就是西蒙斯先生?”
“您真聪明,华生医生,”维奥莱特公爵小姐赞叹道,“刚才那位是我父亲的旧友,他就是这张照片的拍摄者,他告诉我照片里的小男孩是库珀先生的孩子。”
华生先生疑惑的说:“可是我们并没有听说库珀先生有其他的孩子。”
“因为他们并没有结婚,”维奥莱特公爵小姐似乎有些纠结的说道,“西蒙斯先生的母亲是偷渡过去的,并且是一位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
也就是说这位西蒙斯先生是一位私生子了,他想,可能是小时候他的父亲库珀先生总是在他面前提起对弈的事情,并用“斗争”“战利品”这类词来告诉他。人总是会根据自己的想象包装记忆,也许小时候的西蒙斯先生也是。
“还有一个事情,”华生提问说,“就是他为什么会选择栽赃于您?”
“哈,”夏洛克笑道,“我们又说回来了。”
“可能是天时地利人和吧,”维奥莱特小姐拿起书,“您可以去问西蒙斯先生,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走了,华生,”夏洛克站起来朝华生挥手,“来找你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虽然我认为嫁祸你的那群人与设计诺亚号事件的那群人不同,但你背后的迷题也很令人着迷呢。”
华生跟着站了起来,礼貌的朝维奥莱特公爵小姐道别。
“请等一下,华生医生,”维奥莱特公爵小姐翻开了刚才女仆拿来的那本书,“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可以跟我签个名么?”她把笔记本和笔双手递过来,“我很喜欢您写的小说。”
华生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不知所措的去看夏洛克。
“切,”夏洛克双手撑头,“有什么好签的。”
艾琳诺小姐似乎笑了笑,说:“我也很崇拜福尔摩斯大侦探呢,不知道是否有幸能够拿到您的签名呢?”
华生默默把写过的书递给夏洛克,他接过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那我勉为其难吧。”
趁夏洛克签名的空隙,艾琳诺小姐对他眨了眨眼睛,说:“还请您不要把我写到小说里去。”
华生了然的点点头,贵族都特别在乎名誉,因为一些小小的事情就有可能让家族的股票大跌。
她拿回书和笔,看了一眼签名,礼貌的向他们点头告别。
“请随我来,”引他上楼的男人出现了,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走在大街上,华生问身旁的夏洛克:“怎么证明艾琳诺小姐的推断是正确的?”
“怎么证明?”夏洛克回头望他,“去问库珀先生的律师,如果属实,那么信托资金的条款上应该有写如果子爵夫人去世,此信托本金归其子女所有这种话,快点吧华生,律师先生估计要在221B等不及了。”
“你什么时候约的他,我怎么不知道?”
“在来这里之前,”夏洛克挑了挑眉,“我们之后还要去问一问这位西蒙斯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