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景年始!
这句话,楚景年即使以七岁身躯,依旧说的鏗鏘有力,他特意用了真气,声音在大殿不断迴响。
听著楚景年的话,不少人心中都生出一股豪迈之情。
各国使臣的目光带著意外的神色,扫视了过来,连同不少大臣眼里也闪过诧异之色。
他们没有想到,七岁的景王殿下,能说出这等话来。
几个从未跟楚景年有过任何接触的武將军侯,眼中难得闪过一丝讚赏之色。
片刻之后,他们纷纷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景王殿下说的在理!”
“没错,我大夏儿郎岂会怕了他后金?”
“景王殿下年纪轻轻,见地不俗,就能有如此抱负,实乃我大夏之幸,后金凭一介苦寒之地,如何与我大夏抗衡?”
主战派的火苗彻底被点燃,既然撕破脸皮了,那也就没有藏的必要了。
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就连一直默默不出言的大皇子楚临风,都是站了出来,立挺楚景年:“父皇,二弟此言很对,岂能让这些金人骑在我们的头上?”
他们没有真的希望二皇子殿下能够前往边关歷练,镇守在那,而是此举的確能振奋军心,最重要的是,能够震慑那些敌国宵小。
听著眾人的话,以及儿子的话语,圣乾大帝也不禁微微頷首起来。
其实他的內心,也是偏向开战的,只不过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可能会把大夏拖向未知的未来,是不稳妥的行为。
“好好好!”
后金使臣见现场局势大变,连说了三个“好”,面色铁青,双眸阴沉,这个二皇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居然敢当庭与他对质。
他当即也是清楚,此地不能久留了,於是冷哼道:“希望陛下不要后悔!我们走!”
后金使臣带著人,灰溜溜的离开后。
这个时候,首辅徐鹤卿嘆了口气,躬身道:“陛下,臣以为,开战之事,还是不妥。”
“为何不妥?”圣乾大帝皱眉道。
“景王殿下这话固然勇气可嘉,可两国交战,毕竟不是儿戏,不是嘴上说说,背后的消耗,实在是一个天文数字。若是拖入战爭的泥潭,对我大夏极为不利。”
这个时候,楚景年却笑道:“首辅大人还是多虑了,这仗未必打的起来。”
徐鹤卿疑惑道:“此话怎讲?”
楚景年朝著父亲躬身道:“这不过是后金的虚张声势之计,严冬在即,后金的內部也肯定陷入了粮食危机,战乱四起,否则今日也不会做出此等出格之事。”
“即使最后真的跟大夏开战,贏的一方,也只会是大夏。父皇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带著粮食,前往通商贸易,若是刚刚过境,必然被劫掠一空。”
这番话,引起了诸多官员的思考。
后金使臣这番要粮,好似诡计,可却很容易让人忽略后金王朝是真的困难。
后金虽然地盘大,士兵凶猛,天赋也高,但新生儿的存活率確实不高,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吃不饱,每年冬天都会饿死不少人,导致后金的人口,远远不如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