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黄龙仙城中的筑基期的执法者,也有的是那些原本就是炼气期的执法者普升而来。
范腾一来,也是先朝著陈河打招呼道:“见过陈道友!陈道友,不知这两位彭家的小友怎么得罪道友了?”
范腾到来,自然是察觉到了陈河施加在两人身上的筑基威压,显然是不用想,这两人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陈河。
而此时,被陈河压在地面上的两人,见范腾过来了,也是面露喜色。
“范道友,那个彭家的彭文季將我符堂中的那名女伙计掳去,欲行不轨之事!”陈河也是没有隱瞒,直接朝著范腾开口道。
“原来如此,这两人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黄龙仙城行此下作之事!”范腾也是满脸愤然道。
不过,陈河却是並没有理会范腾说的话,刚刚范腾来的时候,那彭文季两人脸上露出的喜色,陈河可是看到了。
在黄龙仙城,那些筑基修士的后辈子弟在城中强行掳走一些没有背景的漂亮女修,城中的那些炼气期的执法者,在收了那些筑基修士后辈子嗣的灵石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会在意。
若是这件事,陈河不出面处理,哪怕城中的执法队真的知道了,凭彭文季是彭家筑基修士孙子的身份,也不会將他怎么样。
那田哗將那枚玉简特意留在陈氏符堂,自然是知道张侯与陈河的关係不一般,到时,
只要张侯去找陈河,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他也是帮凶。
而田哗也不蠢,彭家虽是筑基家族,但他们彭家的筑基修士却並不在黄龙仙城。所以,只要陈河出手,凭著彭文季两人,在这黄龙仙城根本就翻不出什么浪。
当然,让田哗决定留下玉简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对彭文季实在是太了解了。
只要陈河问责起来,以彭文季卸磨杀驴的性格,他绝对会將这件的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到时,以张侯那老傢伙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他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悄悄的留下一枚玉简在陈氏符堂,给自己留了一手。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陈氏符堂的掌柜竟来的这么快!不仅如此,就连那陈河来到这里的速度也是这么快。
彭文季掳走了张玲,这件事被陈河当眾揭露,但陈河刚来没多久,这范腾就来了,显然是刚刚卓飞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给范腾传了消息。
而这传消息的人,想都不用想,显然就是那彭姓老者。
所以,陈河没有理会范腾,显然也是知道这范腾是来帮彭家的这两人的。
见陈河没有理会自己,范腾也是不由得脸上有些尷尬!
他也是一脸尬笑的朝著陈河开口道:“那不知陈道友想如何解决这事?”
“不知范道友的想法是?”陈河淡淡的开口问道。
“陈道友,这两人都是彭家之人,处理起来恐怕会有些麻烦,不知陈道友是否愿意大事化小?”范腾並没有当眾开口说,而是朝著陈河传音道。
对於范腾的传音,陈河並没有回答,而是暗自给激发传讯玉简,给秦瑶和薛凝霜两人分別传音。
见陈河没有回答自己,范腾也是不由的有些恼怒,但他却也无可奈何。
对於陈河的一些底细,他可是知道的,不仅与王康的孙子王文焕关係匪浅,而且,还与青玄宗的一名筑基修土关係也很不错。
光凭这两点,范腾也不会得罪他。
可是,他早年修为还在炼气期的时候,他曾欠彭家一个人情。
在不久前,那彭家的彭从刚传讯给他,说他的侄孙与陈氏符堂的人起了衝突,希望他出面帮忙调和一下。
他早年的时候,与彭从刚的关係极好,他原本想的是,只是让他出面调和一下,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们並不是简单的起了衝突,而是双方之间有著很大的衝突。
范腾也是不由的在心里暗自叫苦,早知道有这档子事,他是不会来的。
见陈河没回自己,范腾也是继续朝著陈河传音道:“陈道友,不知你的意思是?”
“范道友,这事先不急,先等等看吧!”陈河有些神秘的衝著范腾笑道。
“那陈道友,你是不是可以先收了威压!”见陈河这么说,范腾也是点头同意,然后开口朝看陈河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