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躲吗?”男人声线如寒流,冷得云野一个哆嗦。
云野晃悠悠悬空吊着,双眼弱小、无助、可怜……像一只从垃圾桶里捡到的流浪猫。
对上女人可怜兮兮的目光,晏鹤闲的心一颤。
要死!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在演戏,可他还是受不得看她这委屈的模样,只能戒告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云野直视男人深邃的目光,干笑:“呵呵,三爷,手下留情……”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男人拎出内间,直接矗在门外。
“三爷……”云野回头。
“砰。”
话还没说完,内间这厚的跟她脸皮似的上等实木门已经被无情关上了。
她非要跟晏鹤闲睡一块,倒也不是真的馋他身子,只是在他发病时能够第一时间进行治疗,否则一旦发作严重,再想控制对他的身体也会有损害。
云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想到什么,立马跨上前一步,用力拍门道:“三爷,我还没穿鞋呢。”
房间是铺着地板的,毛质很柔软,其实根本不冷。
但是借口嘛,有就行,管它离不离谱。
内间里,晏鹤闲看到床边地摊上的棉拖,走过去拎起来,折回头开门,正打算把棉拖丢出去给她,谁知道她一溜烟从他手臂底下钻了进来,又往床上爬去了。
晏鹤闲在心里不断地劝自己淡定,然后先把手里的棉拖放出去,再回头。
云野再次抱紧被子,疯狂眨眼,“三爷,你就让我睡床上,我绝对不会乱动你,再不行,咱弄个三八线好不好。”
“没有商量,我有洁癖。”晏鹤闲大跨步走过去,这回直接弯腰把她抱出内间,一把将她丢在外头的沙发上。
“我已经洗干净了。”云野在沙发上弹了弹,没等晏鹤闲走进内间,她摸了摸屁股,迅速爬起来又跟了进去。
晏鹤闲看到云野又溜进来往床边跑,一看就是要爬上床。
这只小野猫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那么任性。
很快,他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感慨她可不可爱的时候,睡觉时人警觉性最差的时候,万一他发病伤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晏鹤闲收敛了心神看着她:“行,包满意,你逼我的。”
他转身拿了自己的皮带,再次把她抱回沙发,紧接着手脚麻利地将她的手腕绑在沙发的扶手上。
云野看着他的举动,眨了眨眼,“三爷,你好变态啊,难道想要玩捆一绑一游戏?”
晏鹤闲有时候真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脑袋究竟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