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的眉略松开一点,男人面无表情地跳过这个话题:“人带来了。”
他肩膀上那只快有脑袋一半大的奶精分身立刻“叮咚”两声,作为回应。
奶精分身蹦跶下来,身形暴涨变成一大团黏液,然后张大猫猫嘴把吞进肚子里的人吐了出来。
早上被琴酒抓住的诅咒师拜恩虚弱地躺在地板上,他挣扎着坐起来:“这是哪”
他声音一顿。
像是想要说点啥,但又顾及着这两个人都不好惹,说不出来。
半响才勉强憋出一句:“大哥,把我带这来合适吗?要不我在楼下等你们?”
琴酒眯起眼睛,手中的手枪已经利落地抵在他后脑位置:“闭嘴。”
拜恩不吱声了。
琴酒道,“把他带去哪里审?”
卡斐:“在这不行吗?”
银发男人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他的质疑还没出口,就看见卡斐从旁边拎了一个大袋子回来:“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粉色的绳子,手铐,和一堆其他东西咕噜咕噜滚出来。
拜恩忍不住了:“用这个啊?用这个吗??”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挺得过审讯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自信啥都不说,但是
被用这种东西随便捆捆就审了也太丢人了吧,诅咒师也有诅咒师的尊严好吗?!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试图讨价还价:“大哥,还用那个猫捆行吗,都这种时候了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卡斐:“粉色怎么了,你看不起粉色吗!”
拜恩:“是,呃,不是!我对您的品味没有任何的意见,就是粉色”
他闭眼:“粉色娇嫩,我如今都几岁了!”
卡斐感觉有道理。他遗憾地把粉红绳子放回袋子里,随后满眼期待地看着琴酒:“开始吧。”
奶精已经很自然地把人捆好了。
作为酒厂劳模级别的员工,琴酒实在是十级审讯精通。
光看他在帽檐下冰冷的墨绿色眼眸,就知道绝对不会手软。
夜色深深,在他脸上落下寥落而暗沉的冷光,男人大半身形陷在屋内的黑暗中,捏着手枪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枪声折射出透着血腥气的残酷暗色。
他墨绿色的眸子扫过椅子上那人。
余光却看见了远处很有氛围感的笼子,头顶玫瑰花形状的灯,浴室旁边用来悬挂手铐的高铁栏,大床上过凌乱的花瓣。
卡斐在后面探头,眼睛闪闪,看着不像是另一个审讯人,像是来看电影的。
琴酒:“”
他又不想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