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会为我殉葬吗?”
那双灰蓝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疯狂和野望,像一簇燎原的烈火。
只一瞬间,琴酒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颠覆规则,重构秩序,乃至于控制一个世界。至于这些能得到的财富和权利,他都满不在乎。
他不过想要享受将生命放在最极致的博弈里的快感,用愉悦来浇灌勃发的野心。
这个目标足够疯狂,也过于傲慢。
琴酒只勾起嘴角。
带着冰冷、漠然又如出一辙的疯狂。
“需要我做什么。”
——无论什么。
他都会是最锋利趁手的那把尖刀。
“这个嘛。”卡斐笑着弯起眼睛,却只让人感觉冰冷,“的确有件事,不过在这之前——”
琴酒扬眉看向他。
车窗外路灯投下的昏黄光影落在脸侧,影影绰绰。
卡斐:“阿阵,你愿意和我组一辈子酒厂吗!(那种语气)”
琴酒:“”
他面无表情地重新启动车辆:“闭嘴。”
——
——
早上…中午十二点,卡斐睁开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
床特别大,睡起来不像在灰色地带租的那间。他沉思两秒,选择重新闭上眼。
——管他呢,睡会儿再说。
他在舒服的被窝里拱来拱去,拱来拱去,然后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卡斐沉思:【统,我的头怎么痛痛的。】
系统:【…睡觉的时候撞到头了吧。】
卡斐又沉思:【统,我的口袋怎么空空的,那个宝石耳钉样子的咒具呢。】
这可是琴酒从诅咒师那里搜刮来的联络设备!虽然只是一次性,除了好看没其他用,但是琴酒会捡包(?)了的纪念品!
系统眼神死:【哦…昨天回来路上不小心丢了吧。】
卡斐呆滞一会儿,又缓缓:【统,我的衣服怎么换了,那件卫衣呢?】
怎么变成睡衣了。那件卫衣可是穿着最舒服的一件!!
系统:【昨天回来的时候染上脏东西,随手扔了吧。】
卡斐努力回想:【……】
他:【不对劲,十分之十二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