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混,搞砸了什么事后不要慌,先想好怎么把锅甩给别人都行。
绝对不能内耗自己,伤害他人才是让自己幸福生活下去的重要秘诀。
坂田银时:“所以肯定是你的错!早答应她的要求不就什么破事都没有了吗!”
五条悟:“怎么就是我的错了!你才是,一点都不关心她!你看她只对我提要求一点都不理你就很说明问题了!”
坂田银时:“你放屁!之前你一天天地都不回家,孩子们的事情你有关心过吗?明明陪娃们最多的是我好吗!”
五条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天天在外打小钢珠还经常宿醉半夜回家,哪里有管过小朋友们!”
……
两人互相指责推诿良久,最后双双陷入沉默。
算了,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毕竟真算起来其实谁都没有尽职尽责过。
幼儿园的入学邀请函静静地躺在杂乱的茶几上,失去了将要送出的对象,现在就像一则笑话一样嘲笑着无能狂怒的大人们。
五条悟沮丧地双手挠头,这种不能理解不能共情无能为力的失落感让他好似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夏天。
到底为什么啊,不能和他说明白吗?而且,他转头看向身旁眼神发虚的男人,为什么这个最懂人情的家伙也被排除在外?
是因为和他有关吗?
……
五条悟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我们应该去一趟高专。”
坂田银时投来疑惑的目光。
五条悟:“你忘了?诗络的本体计算机就在高专的地下,无论如何,那里可以见到诗络。”
坂田银时露出了犹疑的眼神。
“你不想去?”五条悟的目光犀利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坂田银时于是快速回答:“没有,我去。”
高专一如既往的人少。
也是,毕竟在这么炎热的夏天,也没人愿意出来在烈日下的室外走动。
不是人的除外。
被坂田银时招聘来的哲学老师和他们碰了个面。
哲学老师忧愁地看着五条悟,说道:“五条老师,你的精神病看起来好多了呢。”
五条悟:这时候我该说谢谢还是请节哀?
“好吧老师先不谈我的精神病,你见过我家的孩子吗?”
“哦,你说那三个小疯子啊,”哲学老师慢悠悠地指了指地面,“在下面呢。”
这动作,不知道诗络本体就在地下室的,还以为你把他们埋了呢。
确定了具体方位和具体人数后,白毛家长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