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射吧~射吧~大叔?将全部精华都射给芊儿吧???”
银发少女腰肢起伏如潮,散开的银丝在空气中舞动出优美的弧线。
晶莹的汗珠在她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凝结,如同点缀着露珠的樱花。
而被她纤细大腿紧紧钳住的男子已然形销骨立,鬓角的黑发不知何时已转为斑白,脸颊深陷如枯。
他的胸膛随着每一次用尽全身力气的喘息而起伏,身躯相比最初已消瘦了整整一圈,全身的血肉已然被少女抽离。
少女张开如蝠翼般的翅膀,娇躯渐渐浮现出一层难以察觉的粉色光晕,随着男子的挣扎以及肉壶的吸吮而隐隐地呼吸着。
芊儿微微伏下娇躯,腰肢深深下沉,胸前略微鼓起的乳肉贴着男子那被一层仅能称为皮囊所包裹着的肋骨,柔软的唇瓣轻轻复上他已无力睁开的眼睑,残忍地舔舐着他眼角渗出的最后一滴泪水,仿佛是对绝症患者的临终关怀。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直到穴口,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节奏蠕动起来,榨取着男子所剩不多的生命精华。
“啊!!!”
如同辉光反照一般男子的双眼突然睁开,猩红的血丝爬满眼白,瞳孔扩张到极致。
他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而享受的悲鸣,那声音融合了极致的痛苦与难以言喻的愉悦,还带着某种解脱后的满足。
他的双臂徒劳地略微抬起,指尖颤抖着想要最后触碰一下眼前吞噬他生命的少女的腰肢,却在半空中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如折断的树枝般无力地垂落。
他的身躯微微抽搐了几下,随后彻底静止,只留下一具干瘪的人形躯壳,枯萎在芊儿的身下。
“啊~~~好~美~味~”
少女纤细的臂膀环住男子枯槁的颈项,娇躯满足地贴在男子干瘪的胸膛,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樱唇间倾泻而出,那声音中包含着某种原始的愉悦。
随着男子精华的注入,她的肌肤如初春的花朵般绽放,由内而外散发着盎然的生机。
原本淡粉色的光晕变得更加浓郁,犹如黎明前最艳丽的朝霞,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勾勒得如梦似幻。
她那红色的双眸也因吸取了生命精粹而愈发摄人心魄,如同盛满星辰的夜空中高挂着的那轮血色明月。
享受完搾精的余韵后,芊儿撑起身子,缓缓抬起丰满的臀部,仍处于勃起状态的紫红肉棒从小穴中缓缓滑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没有任何残精从穴口滴落,所有的精华都已经被芊儿的魔腔吸收。
而这些销魂蚀骨的场景,正通过屏幕传达到木华的眼中。
木华的面容在显示器幽蓝的光线映照下扭曲变形,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
他的手指早已被摩擦得发烫,却依然配合着屏幕中摇摆的韵律,一次又一次地套弄着自己充血的肉棒。
那被欲望染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画面中少女起伏的蜂腰,想象着自己也亲身经历着那魔性腔肉的榨取。
当那银发少女发出最后的满足呻吟,当屏幕中的男子化为枯槁,木华也达到了顶点。
他的大腿肌肉绷紧,精液如同被压抑已久的岩浆,喷发而出。
……
距离芊儿搬进隔壁公寓已经五天了。
相遇的那天艳阳高照,芊儿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舞,勾勒出纤细的曲线,如同邻家的小妹妹一般,纯洁的面容却勾起摄入心魄的微笑,仿佛直接点燃了木华的欲火,时刻引诱着他扑上去,占有她。
木华记得自己如何假装热心地前搭讪,如何无私地帮她搬运家具,以及那双纤细手腕与他相触时皮肤传来的微妙电流。
趁着芊儿去楼下签收快递的间隙,他动作麻利地在她卧室的角落安装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摄像头,心中幻想着即将收获的私密画面。
这种龌龊的事情,木华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他每次都能做得很隐秘,直到对方搬走都没有被发现过。
然而……
夜幕降临时,木华却没有等来芊儿的宅家的香艳场景,而是目睹了一场又一场生命的收割。
每当夜幕降临,芊儿就会带回不同的“猎物”。
有时是风度翩翩的精英男士,有时是肌肉发达的健身教练,也有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的处男学生。
每个晚上,男人们或主动或被动地被芊儿引到名为刑场的床上,随着房门咔哒地锁上,无一例外,都在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下,经历了从情欲初染,到欲仙欲死,到那蚀骨魔腔被彻底吸干的全过程。
魅魔…
木华了解过这个出现在西方神话中的存在。
传说中的魅魔以人类的欲望与精气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