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池燃问。
“早上不到五点就走了。”白骁说。
“回去了?”
白骁点头,“对啊。”
池燃:“。。。。。。”
突然有点说不出来的心情。
他刚拿起筷子,又放下,几步跑回屋里,“我一会儿再吃。”
白骁扯着嗓子叫他,“哎!那我吃完就上学去了!”
池燃拿过手机,直接一个视频通话给潭知行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秒,接起来了,但被对方转了语音。
“潭知行。”池燃开门见山地问,“你在哪儿?”
“去会议厅的路上。”潭知行说,“要开会了。”
“白骁说你昨天回来了?”
潭知行轻轻嗯了声,“你发烧很严重,应该是易感期。”
池燃一听,才觉得自己的情况合理了。
怪不得他什么都不记得,那应该真是晕过去了。
不过,易感期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池燃犹豫了下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潭知行低低笑了声,似乎是觉得池燃的问题很可爱。
“给你打了抑制剂。”他说。
“还有呢?”池燃问。
潭知行刻意掩去他们同床共枕了一晚的事实,只是单纯觉得现在不是该说这些的时机,“没有了。”
池燃有点不信,“真的?”
潭知行:“嗯。”
“你就因为我发烧,飞回来了一趟?“池燃问。
潭知行又嗯了声,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要听不见,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
“为什么?”池燃追问。
“白骁说你高烧四十一度,这么高的温度,放任你不管,可能会出人命。”潭知行为自己挑了个很好的理由。
“是吗?”
池燃忽然心情不错,笑了笑,问,“潭知行,你是不是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