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怀之提着药箱进来,他边走边道:“庄主,我为影卫大人换了一味更加温和的药……”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柳怀之话还没说完呢,谢回砚就别过了脸,庄主不是一向很紧张影卫大人吗?对影卫大人的事情,比对他自己还要上心。
现在怎么就避过了他的视线呢?
谢回砚轻咳一声,“知道了。”
柳怀之确认了,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你你你……”
柳怀之两手指着谢回砚,半天憋出来一句话,“你把影卫大人怎么了?”
谢回砚笑了两声,那点子心虚烟消云散,他握住影卫的手,“怎么,柳怀之想为本庄主的影卫撑场子?”
轮到柳怀之尴尬了。
他摸了摸鼻子,“哪能呢。”
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啊。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柳大夫还请离开吧。”
“我这就走。”
柳怀之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他捶胸顿足道:“庄主,你还是要将我的话放在心里啊。”
谢回砚看他一眼,“我放心里了。”
“那你……”
柳怀之看看影卫,又看看谢回砚,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倒腾,最后一拍掌心。
谢回砚道:“我没进去。”
柳怀之:“……?”
他傻眼般道:“那影卫大人……”
谢回砚掀了掀眼皮道:“看过了,也没破。”
这这这。
柳怀之突然觉得他才是不知羞的那个,小老头一跺脚,走了。
谢回砚好笑地收回目光。
他望着影卫白皙的脸,突然有些不确定,是没破吧?
谢回砚又看了一眼,只是有些红,大抵上是不碍事的。
谢回砚躺下,环着影卫,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影卫醒的要比谢回砚早。
他身上有些难受,特别是腿|根,酸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