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用了片刻痉挛紧缩的肉穴中所产生的极致快感后,这个完全将托帕当做一头待肏母猪的男人便飞快地挺动起了自己菱角分明的腹肌,让深入雌穴的粗硬肉棒像是火力全开的星际盾构机一般凶猛地凿开了这头贱畜母猪常年高高在上的尊贵雌穴,狠狠填满了她从出生便注定要沦为鸡巴套子的下贱宫腔,每一下粗暴的撞击都会将这头母猪胸前的两团丰腴爆乳给甩动得颤浪连连,如同失控的水阀般不断从肉穴深处溅出一道道冲天的水花。
“齁喔喔噢噢~?不要,绝对不要再被这种家伙的肉棒肏到高潮齁喔喔~?那样自己一定会坏掉的齁哦哦哦喔喔~~??”可显然这身早已被快感淹没的雌肉并没有托帕预想中的觉悟,在子宫被肉棒攻破的瞬间便在一声下贱至极的雌伏呻吟中败下阵来,撑住身体的双手一软,便让整个淫熟骚贱的上半身向后栽倒在了床上。
“只有这种程度却还想在男人面前把握主导权吗~区区一头连让我射精都办不到的贱货母猪还是老老实实的作为个飞机杯把小穴再夹紧点吧——!!”
砂金顺势让二人的位置进行了一次倒转,在维持着猛烈抽插的同时将托帕整个扑到在了床上,用右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颈脖,让原本因失神而有些松弛的小穴也猛然收紧了一圈,有如公司旗下最为极品的飞机杯般给予着这根粗壮肉棒最为极致的真空吮吸感,拼命舔舐吮弄着马眼处冒出每一滴先走淫汁,就连那凹藏在棒身微凸血管之间的骚臭精垢都被一点不剩地细细磨刮下来。
“齁噫咿咿咿咦咦咦~~?把女人当做母猪飞机杯什么的实在是太差劲惹齁喔喔,怎么可能有人会因为被这样对待而兴奋喔喔哦哦哦哦~~??”
“露出这副蠢样的母猪还在说什么蠢话啊?就算被肉棒活活肏死,你这无药可救的下流母猪也会一边高潮一遍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吧~”
说罢,砂金便伸手狠狠掐住了这头雌畜母猪纤细白嫩的颈脖,在这没有丝毫爱意相伴的粗暴性爱中仅仅将身下的这头母猪当做一个好用的性处理飞机杯,让腰部抽动的更加凶猛起来,有如狂风骤雨般在子宫中溅出一片片浪花。
“咕齁喔喔哦哦哦~?这,这种时候咕呕。。。?呼吸,齁喔喔去惹~明明要断气惹却还是去个不停,小穴又要,又要变成鸡巴大人专用的储精罐便器惹齁哦哦哦~~??”
在连续吹潮中吸力愈发强劲的淫穴肉腔终于也让这根仿佛有着无穷精力的狰狞肉棒到达了极限,化作一股如有电流般窜涌的射精冲动蔓延上脊椎,惹得砂金在最后关头用肉棒死死抵住了子宫的最深处,就连托帕平滑肉感的小腹都被龟头顶起了一圈下贱的轮廓,“唔。。。虽然不是内射有点可惜,但作为今天的第一发还是给我心怀感激的接下吧母猪——!!”
“别做梦惹喔喔~?谁,谁会感激这种东西齁喔喔噢噢噢噫咿咿去惹,又被鸡巴肏到高潮惹齁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股黏稠得仿佛可以拉出丝来的浊臭精浆转眼就从抵在托帕子宫深处的马眼中激烈地喷射了出来,瞬间便将套子像气球一般涨满了整个宫腔,让她那雌贱娇媚的杂鱼子宫即使隔着一层轻薄的橡胶也被滚热的浓稠精浆给灼烧的痉挛不止,用快感不断冲刷着雌畜所剩无几的理智。
“无论用上几次也不得不说,托帕你果然是长了个好穴啊,这幅母猪模样简直就像是为了成为肉便器才出生的一样~”
“不齁。。。?不要在自说自话惹齁。。。?今天过后,我一定会让你和这根肉棒彻底从我眼前消失齁。。。?”只要~?只要撑过今天就好,即使脸上已是一副被快感彻底俘获的下贱阿黑颜,托帕那颤抖的话语中却还是夹杂着几分坚定,那副故作认真的滑稽模样差点让砂金笑出声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更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时光了啊~”砂金随手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丢在了托帕脸上,任由散出的精液在她脸上四散开来。
可正当这头险些被精液的浓稠气味熏到昏死过去的受虐雌畜想要起身抗议时,砂金却先一步的跨坐在了那一对超过三位数的淫荡爆乳上,借由全身的重量将两团尺寸夸张的丰腴乳肉挤压成了一块淫腻的肉饼,让那身本就动弹不得的下贱雌肉抽搐的更加剧烈起来。
“咕齁喔喔喔喔噫咿咿咿——?!?明明没有媚药身体为什么会敏感到这种程度齁喔喔。。。~?”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变成这副模样的理由当然只有一个,说不定你早就打心底里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头发情母猪的事实啊~”
“齁喔喔?怎。。。?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齁哦哦喔。。。?”过于剧烈的刺激让托帕的呼吸都混杂进了浓稠的腥臭气味,可没等她强硬的将砂金从身上推开,那根刚刚在自己雌穴中横冲直撞的狰狞肉棒就直勾勾的抵到了自己嘴边,“咕齁喔喔?明。。。明明才刚刚射过才对,简直就像是性欲旺盛的猴子一样咕呜。。。?!等。。。等下?,至少让我休息一齁喔喔哦哦哦呜——?!??”
虽然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男人不会一发了事,但当这根又比射精前粗大了几分的坚挺肉棒再次耸立在自己面前时,托帕还是本能的产生了恐惧,可还不等她将脸颊侧过一旁,砂金就一把按住了这头母猪的脑袋,趁着她张口叫唤的瞬间朝着自己胯下狠狠迎了上去。
转眼间,整根硬挺的粗壮肉棒就近半没入了托帕大张的嘴巴之中,毫不留情地从这头母猪的双唇间一口气贯穿到了喉穴深处,仿佛托帕的脑袋在他手里彻底变成了可以随意肏弄的口交飞机杯,配合着腰部的扭动不断侵犯着托帕的口穴。
“就算要休息,也要等这根被你弄脏的肉棒清理干净才行啊,这应该是母猪的职责所在才对吧~”
附着在棒身上的一层厚厚白浊在砂金狂猛的抽插中不断与少女口中的唾液混杂交融,逐渐如同一层化开的精浆般在口穴中散发出厚重的腥臭气味,甚至等不及托帕下咽,便借由龟头的粗暴突进而一并灌入了这头母猪的胃袋之中。
“咕齁喔喔哦哦才,才不是什么咕呕齁喔喔母猪咕齁咕噜。。。。?”
起初还想用舌头做出些许抵抗的雌畜却仅仅只是助长了对面抽插的势头,任由这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粗壮巨物在自己舌尖的挑逗下变得愈发充血燥热,让这股带有浓郁腥躁的淫腻雄臭透过味蕾一遍遍的侵犯着她的脑浆,直到再无半点抵抗气力后只得被动接受着砂金的强制深喉,让泪珠与鼻水在扭曲的口交马脸上四散而开,更加增添了几分这副母猪痴态的下贱程度,让砂金作为雄性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空前满足,更加粗暴的拽紧了托帕的白色发梢,朝着这头母猪喉穴的最深处狠狠撵砸下去。
“果然到头来还是你这头母猪的口穴最让我怀念啊~最后来试试你过去最喜欢的真空口交吧——!”
“咕呜——?!?难道,还想继续咕齁喔喔。。。?等。。。至少慢一点齁咕呕喔喔哦哦哦——?!??”口含肉棒的托帕一边含糊不清的用呻吟声求饶一边拼命摇晃着脑袋,企图求得对方的片刻怜悯。
但砂金却用实际行动粉碎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随着胯下猛一发力,托帕的整张脸颊就被死死淹没在了卷曲浓密的骚臭阴毛之中,让那根足足三十厘米有余的粗壮肉棒完全吞没进了母猪的喉穴,就连食道都被龟头粗暴的撑开了一个口子,光是从外侧看去都能从喉咙处看到肉棒凸起的清醒轮廓,将这头母猪纤细白嫩的玉颈足足撑大了一圈,棒身与声带被动摩擦而产生的可怖声响甚至会让人怀疑这头母猪会不会被活活肏死。
“唔,这个喉穴说不定真能拿去申请专利,如果你这母猪亲自代言的话绝对能大赚一笔吧。。。!”
“咕齁哦哦哦呕咕喔喔哦哦哦呕——?!?”即使托帕想要回答,完全被肉棒占据的喉穴也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本不该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喉咙在肉棒的强硬扩张下竟产生了有别于雌穴的独特快感,让托帕从很早之前就迷上了这种被强奸喉穴的绝妙体验。
咕噜呜去惹~?咕噗又用喉穴去惹齁喔喔嗯~?
托帕的意识已然在缺氧中愈发模糊,即使身体还在快感刺激下抽搐个不停,原本紧致的喉穴也逐渐失去了活力,直到棒身在喉穴中猛然颤抖起来的瞬间,这股独属于雄性射精前的躁动又再次唤起了托帕心中雌性的本能,有如回光返照般让这头发情雌畜更加卖力主动吞吮摩擦起了喉穴中的肉壁,满脸痴相的期待着这如同审判般的最后时刻。
“就这么想要精液嘛~这个姿势果然就是你这头母猪的开关呢~咕。。。那就给我吸紧了,一滴不留的全部吞下去吧——!!”
随着砂金将嗓音提高了几分,被托帕吞入口中的棒身也终于迎来了极限,将大股的浓稠精浆有如决堤般从马眼中迸射出来,尽数灌进了眼前这个极品喉穴里。
即使大半精液都被直接通过食道灌入胃中,没能第一时间咽下的白浊还是从喉穴中翻涌了出来,瞬间填满了这头母猪的整个口穴,让她的脸颊如同气球般鼓胀了起来,在鼻尖吹起了几个由精液构成的浓稠气泡。
“咕齁喔喔哦哦哦呕——?!?精液咕。。。咕噜。。。精液的味道~?齁咕呜喔喔哦哦死惹。。。要被精液溺死惹齁喔喔哦哦哦?”在口穴中溢散开来的腥臭气味彻底蒸发了托帕的理智,让她的意识淹没在了由吞咽精液所带来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中,直到喉穴被精液彻底堵塞而带来的窒息快感惹得这头母猪无法抑制的吹潮起来。
“既然这么辛苦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咕呜。。。?齁呕——?!?”没等托帕反应过来,口中的肉棒就再次喷出了一股炽热的液体,不是精液,而是某种更加利于吞咽的东西。
“齁呜——?!?竟然咕噜。。。尿在嘴里。。?”下意识涌起的厌恶感仅仅维持了一瞬便被压倒性的喜悦所填补,不等砂金发话便自顾自的蠕动起了喉穴,毫不犹豫的将这个过去自己无比厌恶男人的尿液尽数吞咽下去,让托帕突然理解了早些时候布洛妮娅为何会在担任便器时露出那种表情,“会对咕噜。。。咕。。。?这种味道上瘾咕咕。。。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咕噜~?”
一阵阵刺鼻的骚臭气味从味蕾中发散出来,与托帕印象中的肮脏尿液完全符合,这股常人绝对会敬而远之的低贱气味,却让这头母猪却像是无法克制本能般的拼命做出吞咽的动作,任由尿液与口穴中残留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恶人的腥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