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微弱的爱意似乎要消失殆尽了,可是为什么?
陆照野有些不解,他依然执拗地将酒杯递给季青临,似乎一定要让季青临站在自己这一边。
这并不只是一杯酒,而更像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选择。
陆司寒用了力气,以至于陆照野手上的那杯酒被他震得洒了自己一手,“大哥……”
陆司寒的眼神很冷,“他对鸡尾酒过敏,你不是知道吗?”
陆照野这才反应过来,明明以前他最注意不过的事情,因为季青临过敏源很多,以往他只要和季青临出去吃饭,都会无比仔细和小心,可是现在……
为什么逼季青临吃下过敏东西的人,是他自己?
陆照野有一瞬间的无措,他紧张地看向季青临,却发现季青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或许是他看错了,季青临这时应该埋怨他,向他发脾气,而不是冷静地站在一旁,仿佛自己记不记得他的过敏源这件事,对于季青临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绵绵,对不起,我一时忘了。”
他把所有的心思放在自怨自艾上,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最可怜的人,然而却忘了季青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的难过只会比自己更甚。
见季青临不说话,陆照野转而看向陆司寒,“可是大哥,为什么对于绵绵的事,你甚至比我还要伤心,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陆司寒沉默了一会,而后冷笑一声,“是你太不上心。”
你幸运地拥有了宝石,但你却不好好珍惜,那便不能怪别人觊觎,因为……
那是一颗璀璨到夺目的,无比珍贵的宝石。
意外
宴会结束,回到家时,季青临一路上都有些沉默,陆照野一直想和他解释,但奈何他们和陆司寒坐在同一辆车上,这并不合适。
忍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陆照野拦住想要进房间的季青临,然而季青临却只是有些疲倦地看着他。
“照野,我有些累,想先休息了。”季青临说道。
然而陆照野却不管不顾,“绵绵,我可以解释,你知道手术多少对人的记性有些影响,不是我主观上想要忘记的,这不能怪我。”
然而季青临只觉得从心中泛起一股更深的疲惫,“陆照野,你在酒店喷泉旁和别人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陆照野脸上的表情很快一变,就像被人当场扇了一巴掌一般。
季青临,他全都听到了吗?
晚宴时,季青临去了个洗手间,一想到回到包厢,要闻到那群人一身的酒味,他就想走到旁边的花园里透透气,却没想到陆照野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