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彦低笑:“现在都火葬,土里没有骷髏架子。”
“那我就嫁给骨灰,也不嫁给你!”
“秦姣姣,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哦~”
“霍北彦,你混蛋。”
听筒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还有秦姣姣时不时的闷哼声。
路时曼静静听著,她怎么觉得,两人像是调情多一点?
掛掉电话,路时曼又重新躺回去,面朝著季凛深侧躺著,眼睛湿漉漉盯著他。
不管见多少次,还是会被他的长相惊艷。
要是能天天抱著这种极品男人睡觉,就是让她身体健康发大財,她都不带一点犹豫。
药效上来,路时曼此刻又开始犯困,眼睛都睁不开,刚进入浅眠,就听到楚启的声音。
“少爷,已经办好了。”
迷迷糊糊间,路时曼还在疑惑,什么办好了。
下一秒,她身体腾空。
季凛深直接將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你带我去哪?咳咳。。。我。。。我是个病人,咳咳。。。。”路时曼因为激动,剧烈咳嗽。
“季凛深,我都这样了,咳咳。。。。你该不会还要把我带去公司吧?”
“嘘,別激动。”季凛深抱著她的手象徵性地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
从病房一路抱到医院的停车场。
车门打开,季凛深將路时曼塞进车里,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关好车门,绕到另一侧上了车。
路时曼还在咳嗽,甚至停不下来。
季凛深拆了一颗润喉塞到路时曼的嘴里:“叫你別激动。”
清凉的感觉在口腔蔓延,嗓子舒服许多,咳嗽也止住了。
路时曼有些虚弱地靠在座椅上:“你带我去哪?”
“回家。”
“我自己有家,而且。。。。。”路时曼后面的话,被季凛深的一个眼神嚇了回去。
她紧抿著唇,不再说话,车內空调的温度適宜,被嚇得消失的睡意重新匯集,她歪著头再次睡著了。
季凛深安排完工作,一偏头,就看到路时曼斜著脑袋睡得不安稳。
修长的指尖轻轻捻了捻她的耳垂,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路时曼往他颈窝蹭了蹭,发出满足嗟嘆声。
楚启欲言又止,他真的好想说『求求了,少爷,尊重一下甲流吧,但是不敢。
车驶入季凛深的別墅,將人抱进自己房间,给她换了一身舒適的睡衣,关上窗帘,只留了一盏壁灯。
季凛深目光落下,灯光氤氳温柔,他微微俯身,唇落在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