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別墅铜门,硫磺气息裹著温泉特有的湿润扑面而来。
“露天池的水温刚好。”经理话音未落,秦姣姣已指著庭院轻呼。
错落的汤池蒸腾起裊裊白雾,在暮色里织成纱帐。
季凛深拉著路时曼的手,进入別墅:“擦完药再去看。”
“噢。”路时曼乖巧跟著他进屋。
。。。。。。
城西一处別墅外。
路池绪坐在车里,望著外面的別墅,旁边坐著路简珩。
“二哥。”路简珩开口。
“动手。”路池绪拉开车门下去。
见路池绪下车,身后的两辆黑色轿车的门同时打开,七八个保鏢一起下车。
妹妹挨的打,自然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討回来。
父母又如何,他照样收拾。
別墅內,路母看著自己的帐户余额,眉头紧蹙。
路父被掛了好几个电话,神情越来越阴鬱。
门口传来动静,他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点,就被路池绪一脚踢开。
路父看到路池绪和他身后拎著棒球棍的保鏢,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路池绪,你个混帐,这是要做什么?还想动手吗?”
路池绪轻嗤一声:“混帐?呵,混帐事,我今天就还做定了。”
他抬手,轻轻一挥:“给、我、砸!”
话音落下,保鏢们鱼贯而入,开始砸著別墅。
“路池绪,你疯了,住手,让他们住手,这是我家,你信不信我报警。”路母尖叫站起来,想要阻止又被这些人的气势嚇到。
“你家?妈还没搞清楚状况啊,这是路家,路砚南的路家。”路池绪在沙发坐下,扯著嗓子:“砸得乾净些。”
“是,二少爷!”保鏢们回应的声音在別墅震盪。
两兄弟坐在沙发,翘著二郎腿开黑玩著游戏。
水晶吊灯被棒球棍击中的瞬间,路母的尖叫声和路父的谩骂咆哮,与玻璃碎裂声同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