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熙跟他也一副不熟的模样,说不准也没发生关系。
心底由此,产生了甜蜜的期待。
等她回过神,徐兰珺已经走了。
容逢卿没在意,仔细拨弄着手腕上的白兔吊坠。
这是她悄悄从商呈玉书房拿得。
分手时,除了那些馈赠,她只拿了这个。
徐兰珺到暄和居时,门没有关。
她径直走进去,一双芊芊手,刚要碰到内门,里面突然走出一个人。
商呈玉身着白色绸衣,神情并不温润,淡漠问:“您有事?”
徐兰珺本来做足准备,但一见到他,瞬间泄气。
但转念一想,她可是差点成了他丈母娘,胸膛又挺起来,“我是为卿卿来的。”
商呈玉还没说话,内室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音清泠又散漫,一听就属于容向熙。
商呈玉神情淡然,没听见似的,淡淡说:“您想说什么,我们到茶室讲。”
徐兰珺揪了揪裙子,追上他脚步。
茶室静谧,有幽兰芳香。
徐兰珺斟酌道:“您跟卿卿交往过,瞧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她有没有惹恼您?”
商呈玉没有回,开门见山,“您的意图是什么呢?”
徐兰珺道:“我在容家生活这么多年,看昭昭就像看我的女儿一样,我并不想拆散您跟她的婚姻,只是我可怜的卿卿,您总要给她一个交代啊,您这样,她还怎么嫁人啊——”
商呈玉淡声打断,道,“二太太放心,我没有做任何妨碍二小姐嫁人的事情,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
至于说得要娶她的话——
她当时处境艰难,他也没有什么想娶的人。
与其娶一个野心勃勃不好掌控的名门妻子,倒不如给她一个庇护。
徐兰珺心慌端起茶喝了一口,“您在说什么?”
商呈玉道:“商某跟二小姐共处一室的任何时间,都有监控录像,您可以去看录像。”
徐兰珺当然不可能去看录像,但也知道商呈玉没说假话。
他神情清冷平静,是经得起任何质询的模样。
徐兰珺见好就收,“那两年,还是谢谢您照顾卿卿。”
商呈玉道:“您过誉了,二小姐机警聪慧,我很少帮得上忙。”
送走徐兰珺,商呈玉端着盏茶,缓步回了卧室。
床幔遮掩间,容向熙伏在床上。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露出细瘦如花梗的手臂,精致的蝴蝶骨在薄荷绿的系带下隐隐凹处。
商呈玉垂眸欣赏。
容向熙感受到他极富侵略性的视线,微微偏过头瞧他,露出一截凝白纤细的脖颈,“见完心上人的母亲了?”
商呈玉坐在床侧,漫不经心勾起她腰间系带,”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吗?”
“没有兴趣。”
商呈玉垂眸专注抚弄她腰肢,“如果有一天你跟兰姨有这样的谈话,我会很有兴趣听。”
容向熙:“我跟方珏八字没一撇,比不得你跟卿卿情深义重。”
说完,她微微侧身,躲着他的碰触,“别碰!”
她微怒,“我已经履行过义务了!”